懷著這樣的心思。三人看守著一白毛怪物,一呆子青年繼續等候了起來!
就在三人靜靜等侯的時候。雪山之下的莊園內有一個老仆人。
那個老仆人年事已高,修為不高。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隙了。
這老仆人原本在莊園掃地,突然他眼中異色一閃,放下了手中的掃把。
過了一會,這個老仆人到了這個莊園內的一個大池塘旁。
“三少爺!老奴有事情稟告。”池塘空無一人,老仆人說話卻還是對著池塘說的。
池塘看不到人,但卻有聲音響起:“不知道我修煉到了緊要的關頭了麼?你現在來擾我是想讓我走火入魔麼?”這聲音有一絲的惱怒。有些不喜。
“老奴該死。不過的確有重要的事情。”老仆人眉頭一皺,不過表麵衝著池塘跪拜了下去。硬著頭皮繼續的講道。
“哼。有事情你可以去找我大師兄。還可以去找二師姐,他們兩人都比我修為高。”池塘內傳出了冷哼,同時周圍的涼亭刮起了很大的風。好似這池中的主人有些怒了。
“大少爺在鎮守著伏魔山的洞口。二小姐……老奴找了,但沒有找到。”老仆人給風吹的身子不穩,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講道。
“算了,先說說是什麼事情吧。”風停了,池內的聲音好似穩定了下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老仆人摸了摸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的冷汗,好似壓驚的這麼說了一句。
“沒事就不要打擾……”池內之聲好似不耐煩了。
不過池內聲音沒有說完,老奴擦完冷汗繼續的說道:“就是五少爺跟靈兒都給外麵來的幾人拿住了。現在正在雪山之巔受苦。大師兄沒空。主人還在閉關……二小姐不知又跑到哪裏去了。”
“轟!”的一聲,老奴還沒說完,池內炸起了一大道的水花。
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袍丶麵色陰曆的青年一下從池內飛出。引動了四方的風起雲湧。
那個才修好不久的涼亭,一下又“塌”了。
“你怎麼不早說。你不早說,是不是想死啊?來者都是什麼人。什麼修為?五師弟自從上次就一直神誌不清了。靈兒就更不用提了……”這黑袍青年一下飛出,鬼魅身法到了老奴的一旁,而後抓著對方的衣領非常急急的問道。
“他們兩個元嬰初期,一個元嬰後期。一共三個人。”老奴心底冷笑,口中則隱瞞了一絲情況的講道。
黑袍青年一聽這話,嘴角譏笑了起來,而後“哈哈”一聲,人就化作了一道光影消失在了莊園內!
這位三師兄走後,老奴眼中狡黠之色閃過。口中更是呢喃:“不枉老妖我在這掃院子掃了這麼多年了,良機就在眼前了。隻要剛才那個該死的家夥也給對方留下,到時我在去跟那個大師兄說說讓他去救他們。無崖子還正在閉死關,隻要他們幾個全都離開了。真是天賜良機。”
老奴呢喃過後,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森然綠芒,接著老奴繼續掃到去了。
……
……
日黑風高,雪山之巔的風呼嘯呼嘯的而過。
在中間的雪山上,何三姑丶林軒丶年輕道姑輪流看守著呆板青年跟那雪狐猴。
距離捉住那呆板青年已經是過去了七日了。林軒三人也守候了七日。
今日夜裏,輪到林軒把守了。
林軒一手提著白毛怪物,兩隻眼珠盯著可憐的呆板青年。另外一隻手拿著酒壺慢慢的喝著酒。
前半日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異常。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風突然加大了。雪也下得更大了。
林軒還在喝酒,突然雙眼一顫,他看了看周圍加快的雪花,加快的風。雙眉挑了一下。
“何前輩,好像又有天山派的修士要來了。”林軒傳音給白發道姑。
“我知道。這次他們來的修士還不弱。是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而且對方身法詭異的有些出奇了,貧尼一時間不能鎖定住他的具體位置。不過你不用管這些,你隻要看好呆子還有白毛就可以了。這位高手就交給柔兒跟貧尼了。”何三姑的臉上出了一絲的凝重之色。
似乎來人還未現身就已經讓何三姑感到了一絲的危險。
“前輩小心,不要讓對方見勢不妙跑了。”林軒一聽是元嬰後期的高手,心底放鬆了一下,何三姑可是半步化神期的修士。拿住對方應該不難。
何三姑點了點頭,之後又跟年輕的尼姑傳音了幾句。之後這兩個道姑就在暗中開始施法了起來。
此時在雪山之巔上一處皓月照射的虛空。有著一個淡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