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五童就等待著林軒自己的抉擇了。
“若是對上跟我同級的血妖。是你主人厲害還是血妖厲害?”林軒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而後悶悶的又問了五童一句。
“當然是主人厲害了。主人頂尖寶物居多,而且主人法力深厚的層次也不是普通的元嬰中期修士可以比擬的。並且主人修煉的秘術也算不少了。更有那個移形換位的詭異神通。就算是比主人高上一個階位的血妖都未必會是主人的對手。這還沒算主人修成萬煞之體後催動七殺凶劍呢。”五童一聽林軒說起這個問題。則是搓了搓小手,好似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你知道的可真多。我的這些秘密你都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你可以看穿我的心思?”林軒聽著五童一一的說出,麵色卻是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主人你忘記啦。神鼎認可了你,就等於把五童的這半條命也交給了主人。我們之前可算是心神相連的。這也是五童身為主人器靈之身的常規了。”五童一聽主人語氣有點不對,立刻躊躇的解釋了起來。
林軒聽到這裏。心底雖然還有些不自然,但也沒有采取什麼其他的措施。
當年他可以遮掩三魂的心神。那是因為三魂當時並非是真的一體,而今五童與他則不一樣了。
主仆的關係,同時也是器靈之身的關係。這除非林軒日後修煉成問鼎期大能修士的時候。似乎才可以通過一些秘術用來阻隔器靈之身的共體。但現在算是做不到了!
接下來林軒切斷了與五童的交流。微微的從冰層上站起了身子。
他剛才與五童的交流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鍾。此時鎖鏈還在發出輕微的脆響。
“血道友真是好本事,竟然可以看穿我體內有著器靈存在。”林軒麵色突然一緩,而後彬彬有禮的與那冰台上的血色猿猴規矩的抱拳了起來。口中好似羨慕之極的講道。
“哈。這算什麼。想當年血某人隻要一眼輕輕的看過去,不用任何的神識,任何的修為。別說你體內的器靈了。就是哪個女人身上具體穿了幾層外衣,幾層內衣我都是輕易的可以看出。還有對方身體哪裏大……哪裏小……”血色猿猴聽到一直不愛言語的白發修士誇讚與它。則是洋洋自得回想起了當年。說著說著。它地口中流出了大片的口水。
當林軒一聽對方那毫無章法的胡亂之語,自是眉頭再是一皺。顯然是有些不齒對方的做事行徑。
而又當林軒看到對方口中那流出了大片的口水之時。心底突然有些變得無語萬分了起來。
“這撕原來是個半人半妖的色中餓鬼……”林軒心底沉吟。硬著頭皮一直在聽那血色猿猴在那裏長篇大論。
“唉。想我血無痕在年輕的時候活的倒也逍遙自在。可惜。可惜啊。不知道那是多久以前了。我看了一個不該看的人。結果給對方一下識破了我的真身,更是技不如人的給她抓到了這裏。這一困就是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好在此地雖然冰寒之極,但也算是一個洞天福地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血某並沒有老死在這裏呢!對了,這裏的時間其實流逝的極為緩慢。都比上那些有名的仙宮了。”這猴子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一個活人,脫困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當年的英雄事跡也要先講完再說。
林軒頭頂黑線,一直在聽著對方如何如何的采蜜,如何如何的顛倒眾生。
到了最後林軒認為對方至今還活著真是一個很大的奇跡了。
放眼修真界,諸如這般書本中的采花大盜或許可以謀得一時歡樂。但時間若是久了。那是有多少條命也不夠死的。
“你當年就是在怎麼怎麼的厲害。現在不還是跟我一樣給困在了此地。”聽著聽著,林軒也不知信了沒信對方的英雄事跡。卻是突然不客氣的插嘴了一句。
“哇呀呀。氣煞我也。說起來這個我就實在來氣。本來那仙女把我抓來後。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沒有在理我了。不過在之後的日子裏,這個寒窟中又是不知道給誰抓來了兩個詭計多端的重犯。本來我們三個也還算友好,同為天涯淪落人。可是那兩個家夥本事也不小。之後的日子裏我們三個日等夜等,日夜研究。倒是有一次可以逃出這裏的機會出現過。但那個機會卻隻有一人可以從後麵的通道中逃出去。而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就知道那兩個家夥不管誰死誰活都是把我給坑了一把。”說道這裏。血色的猿猴突然變得咬牙切齒了起來。似乎極為怨恨其口中的那兩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