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風某早就知道你有此意。隻不過我們全力發功後就算擊殺了各自的的對手,但若是不能得手奪取到古寶,而我們自身的法力又耗空了,那豈不是境地會相當的危險?”風擎天神色不變的回了蔣元化一句。
“哼!舍不到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還需本帥告訴你嗎?你就說敢不敢吧?若是得手的話,寶物你我平分,決不食言,本帥對天起誓。”蔣元化一聽風擎天優柔寡斷的回複之言後,反而是神色陰冷的大為冷哼了起來。
風擎天一聽蔣元化的這話,麵色猶豫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神色一凜的點了點頭,並且傳音給了蔣元化:“十息之後一起全力發功擊殺對手,而後全力躍過前麵的兩人。”
“好”蔣元化心頭冷笑的同意了。
一息,兩息,三息,直到第八息的時候,蔣元化與風擎天對視了一眼。
而後紛紛明白了什麼的又默念了兩息的之後。
也是這個時候“噗哧”一下,那個淩某修士給嫵媚女子從背後狠狠的偷襲了一記。
這個淩某修士保命手段極多,各類的防護符寶那是一堆一堆的。
可他沒想到對麵的嫵媚女子似乎很有耐心,一直不急不緩的偷襲著他偶爾露出的破綻部位。
對方的感知法力似乎強大到了淩某修士都不能理解的一個地步。
他爭鬥次數說起來也不再少數了,但還是第一次有了給一種“毒蛇”盯上的驚悸感覺。
這種感覺極為的可怕,極為的讓人感到恐懼,若非今日遇到這個嫵媚女子,淩某修士就算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人族修士還能修煉這類別的奇異功法。
這就是淩某人與嫵媚女子爭鬥了幾十招後的一個可怕感覺。
終於在前一刻,他支撐不住那股極為可怕的境地了,他的一個心境不穩,導致自身的防護之力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破綻。
也是這個破綻讓白姓女子抓住了一個絕佳的時機,使用出了璿璣真人親傳給她的“催心滅命掌”
淩某修士吐血的刹那隻覺眼神一黑,自己的元神好似憑空的破裂了。
他胸口的心髒也停止了跳動,極為脆弱的化成了道道的血霧帶走了淩某青年的所有氣息!
“嘖嘖”
“呼呼”
也是淩某修士身死道消的那一刻,蔣元化背後的灰鞘化作了兩團帶有淡淡灰光的金劍穿過了某個紅杉修士的胸膛。
六合劍訣詭異莫測,那個紅杉修士更是當場滅亡,任何的道法防護都在一瞬間的破裂開來。
風擎天的南明燈法寶也在此時噴出了幾團足有足球大小的深黃火焰。
那些火焰激射的很快,但是落在某位紅杉修士的眼中卻仿佛慢的不能再慢了。
如此慢的火焰法術還來轟擊於他?若是能摸到本人的半根汗毛就算你厲害。
紅杉修士就是這麼想的,但他還沒想完的時候,那幾朵璀璨的南明之火就已經悄悄的落在了他的肩頭上。
並且火焰一閃的在一瞬間“噗哧噗哧”的帶走了那位修士所有的生機修為包括元神與肉身。
此修士就這麼冤枉的死在了神秘莫測的南明之火之下。
風擎天麵色一白,顯然使用這種極為高深的控火之術對他來說自身有著很大的消耗。
伴隨著兩位紅杉修士與淩某修士的隕落,十息的時間剛好這麼的過去了。
“走”蔣元化與風擎天解決了各自的對手後,對視一眼的化作了兩道極快的流光瘋狂的衝向了石台之上的大好王座。
當然了,他們的法寶也順手給兩人收起來了。
“嗯?有些本事啊?”正在對付金袍中年修士的那兩個紅蓮教徒在同門隕落的瞬間就感受到了同門死亡的事實。
由此這兩位雙手掐決,腳下憑空浮現出一座紅花鋪墊而成的小型蓮台。
“不要管這兩個怕死的金袍家夥了,我們去把那兩個法力不足的家夥滅掉。”其中追殺過風擎天的紅杉修士神色一怒的催動起來腳下的小型蓮台。
“好”另外一個紅蓮教徒也狠狠的點了點頭,而後也雙手施法的催動了腳下的紅花蓮台。
“嗖”的一下,隨之就看到一抹紅光突兀的展現,一個瞬移般的就移到了石台王座之前。
“紅蓮道法,業障之火”兩個紅杉修士剛一來到王座之前並非是去取得古寶,而是指尖冒出了幾團紅蓮道教獨修的火係類奇異法術。
“滾開!”蔣元化抓住時機,抓住了嫵媚女子殺死淩某修士的大好時機,催動身法來到了王座石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