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王瑾、郭嘉、田豐、沮授、潘璋一路行來,並上潘璋部眾,約有五百人,行至己吾地界,子韜命眾軍停留歇息,子韜五人閑來無聊,便於*,卻說此處有一溪,清澈可見溪底魚蝦淺翔,彎彎曲曲,似犬牙交錯,五人便順著此溪而行,忽地傳來一陣如鈴般笑聲,眾人望去,便見岸芷汀蘭處,二女於一舟中戲水,慵懶愜意之極,中有一女,麵有傾國傾城之貌,衣闕純白,遇風而飄,戲耍之時頭淩發亂,卻更顯嫵媚,一雙美腿輕漾溪波,玲瓏剔透,來回晃動,四濺之水亦如有了生機一般,便如仙女下凡,直把五人勾的魂也快沒,饒是田豐、沮授定力非常,亦是忍不住偷眼瞧科,潘璋更是口水都將留下,便如癡呆一般。
卻說另一女子想是此女之奴婢,忽地見著五個男子一齊走來,嚇得是一聲驚叫,卻將其小姐嚇得不輕,抬頭一見王瑾等人,更是羞得臉也通紅,連忙躲進船艙,隻見那船便往己吾城中開去,子韜見得那女子欲入船艙,當下如處夢幻之中,如癡如醉,不知輕重,趕忙喊了一聲:“敢問小姐芳名?”
那女子回頭一笑,百媚皆生,說出十六個字,哪十六個字?曰:“己吾城中,明日午時,比武招親,自會相告。”說罷便不再看子韜一眼,轉身入了船艙。
那王子韜連念了數遍,方才想明白此話中之意,當下亦是羞得兩臉通紅,朝田豐、沮授曰:“二位先生,明日城中比武,想必有些豪傑前往,吾等何不同往觀之?”
“哈哈哈!主公不需如此,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主公欲去比武招親,實乃性情中人也,吾與公與皆老矣,卻是無福消受,明日便在營中休息便是,以主公之勇,必能一舉抱得佳人歸!”
“吾亦不去,吾手無縛雞之力,便陪二位先生於營中便是,二哥與文珪去可也。”
王瑾此時臉皮變得如此之薄,直紅透耳根,曰:“如此,吾明日便去會會城中豪傑,會會城中豪傑。”
眾人見得子韜麵上掛之不住,隻得強忍住笑意,亦是憋得個滿臉通紅,也有趣得緊。
當晚一夜無事,明日一早,子韜與潘璋準備妥當,帶上四名悍卒,著上便裝,便出發前往己吾城中,田豐三人見子韜慢慢遠去,豐打趣奉孝曰:“奉孝何故不去?”
“吾非不願去也,吾曾習占卜之術,那女子頭頂一片祥雲籠罩,日後非是一般大富大貴之命也。”
“那是何命?”沮授奇到。
“若單單隻看此女,便隻是一般富貴之命,然與二哥言語之時,二人頭頂竟皆有祥雲籠罩,卻似相輔相成,龍鳳成對一般,嘉為何不去?便是因此女非二哥無人可禦也。”
“什麼!”元皓、公與異口同聲道,“那主公豈非……..”
“二位先生禁言!一切皆看二哥能否娶親得成呐。”奉孝歎道。
“然也…..”
且不說這三人之長籲短歎,卻說王瑾、潘璋一行六人前往己吾城中,一路打聽,來得比武招親之所,隻見擂台周圍站滿了人,煞是熱鬧。
隻見一聲鑼響,一身著綢緞之人步至台中,朝眾人一拱手,曰:“諸位諸位!在下劉德,今有小女芸芷待嫁之年,吾家皆書生世家,小女又實乃才貌俱佳,今欲招一武藝出眾者為婿,以為小女安全之保障,故今於此設下擂台,比武招親,上台者需簽生死狀,拳腳刀槍皆可,點到即止,第一之人,方可娶吾之女。”
“好!好!”眾人起哄。
“原來喚作芸芷,真人如其名也。”子韜心裏暗自思之。
卻說眾人聽聞此女才貌俱佳,且劉家諾大家業,如何不心動?但凡有些武藝者,便欲上台博個運氣,故而擂台之上亦是人不間斷,隻是些花拳繡腿,不堪一擊,故而王瑾並不動身,隻等無人了再上,那邊潘璋卻是按捺不住,見得這些花拳繡腿亦敢上的擂台,當下便撥開眾人往台上一躍,子韜欲試眾人武藝,亦不阻擋,隻聞潘璋大吼一聲:“誰來戰吾!?”,亦是唬的眾人不敢輕敵,當下潘璋隨眾人之便,善使兵器便使兵器,擅用拳腳便用拳腳,一連打翻十數人下台,眾人麵麵相覷,皆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