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秦嘯天投槍報父仇 王子韜南陽廣招賢(1 / 2)

上一回說到因典韋、徐博夜襲南陽打開城門,黃忠得以破城,一路殺去,正欲趙慈手持黃敘,忠大怒。

“趙慈賊子!速速放了吾兒,如若不然吾必將汝碎屍萬段!”漢升一臉殺氣,陰氣沉沉到,如地獄惡鬼一般,若是趙慈敢傷其子性命,忠必令其死無葬身之地。

“莫要過來!黃漢升,如若再行一步,吾便拉汝子與吾陪葬!”趙慈雖被黃忠嚇的不輕,然性命麵前,隻得強作鎮定,用刀死死抵住黃敘,已然滲出血跡。

“爹!”黃敘此時尚小,遇到此事如何不怕?聲音亦是帶有哭腔。

“敘兒莫慌!”,漢升見刀上已出血跡,不敢再往前行,當下向趙慈喝道:“趙慈!汝想作甚!若敢再傷吾兒,吾卷雲刀下必不饒人!”

“哈哈哈!黃漢升,速速與吾準備一駕馬車於南門,如若不然,汝子性命不保!”

“賊子安敢!”漢升氣的咬牙切齒,怎奈何家中獨苗在此人手中,哪敢輕舉妄動,直把鋼牙咬碎,亦隻得往肚裏咽去,當下隻得命人準備車架於南門,隻待趙慈放得黃敘,便尋機將其射死。

“汝等皆站於原地,不許跟來,待吾出的南門自會放人!”趙慈嘴上說道,心裏想的卻是一到南門便殺了此人然後奔逃,看汝等能耐吾何。

“趙慈,如若敢耍花樣,吾必殺汝!”黃忠怒吼,卻也站立不敢前移。

趙慈哪裏還管黃忠說的甚話,拖著體弱之黃敘便走,走出兩百步外,慈見眾人皆未上前一步,心下大喜,行為更是放肆癲狂,狂笑不止,與黃敘曰:“汝父何其懦也?懼吾如虎也!哈哈哈…”

“賊子得誌,汝怎敢辱吾父!”黃敘拚命掙脫,怎奈體弱多病如何掙脫的出,一張眼睛如毒蛇一般看向趙慈,下定決心,虎父豈有犬子,縱然拚的一死,亦不讓此賊猖狂,當下猛然用盡全力張口咬向趙慈手腕。

“阿也!痛殺吾也!”趙慈手腕一鬆,黃敘乘勢往地下一滾,脫開趙慈束縛,趙慈哪裏肯放!拿起匕首便往黃敘衝去,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兩百米外有一人,張弓搭箭,一氣嗬成,弓滿玄鬆,大叫一聲:“著!”,一支穿雲箭便如流星一般飛馳而來,穿透趙慈手腕,匕首叮當一聲落於地上。

“啊!”,趙慈中的一箭,手腕生疼,不敢再擒黃敘,正欲轉身跑向南門之際,猛然腹中一陣疼痛,低頭一看,隻見一隻長槍已然從後背穿透腹腔,尖頭尚自留著血痕,鮮血透體而出,流得滿地皆是,大腸小腸亦是露出,其狀甚慘,趙慈再也無力,倒地不起,隻剩的一絲氣息吊著,奄奄一息。

黃敘本待逃跑,見得如此,亦是大鬆口氣,突見一子狀若瘋狂一般,撿起地上匕首,便朝趙慈身上臉上猛刺下去,邊刺邊語:“賊子!賊子!吾替吾父報仇來也!”,猶如魔怔一般,漢升趕忙上前拉開之時,趙慈已著數十刺,早就沒了進氣。

隻見那人雖被拉開,仍是激憤不已,怎奈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出黃忠之手,忠亦暗自稀奇此子其力之大,又為何如此恨那趙慈。

“趙慈賊子已死了也,汝姓甚名誰,與此人結如此大之仇?”忠道。

那人聽得黃忠之語,像是突然失了氣力,癱在地上,曰:“吾乃秦頡之子秦霸秦嘯天,此賊殺吾全家,隻剩吾與娘*夜處在地室之中,今日聽得城中似有交戰聲,故出來一看,正巧碰見此賊,便用吾父雙槍擲死了此賊,總是報的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