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得錦囊漢升鎮鄧縣 會魯陽子韜戰群儒(1 / 2)

上一回說到子韜命黃漢升領兵往鄧縣以防孫堅不軌,臨行之際,子韜予漢升一錦囊,與忠曰:“兄此行萬莫大意,人謂堅江東猛虎,非易與也,弟有錦囊付兄,但聞王刺史有難可發。”

“子韜放心,但有吾在,必不叫孫堅作亂,彼不作便罷,若是作了,早作吾早取其首,晚作吾晚取其首!”黃忠一臉威武。

“但有大兄此言,瑾無憂矣!”子韜喜道,複轉視沮授:“先生軍略天下少有,又有吾兄之勇,孫堅若亂,自尋死耳!”

沮授拱手,笑道:“主公且放寬心,吾等去矣”,子韜矣笑:“如此,吾不送了也,先生、大哥,一路順風。”

但見黃忠朝子韜拱手,隨即傳令:“宣武營,開拔!”,便領沮授、魏延等大小將領及五千宣武營兵馬前行,端的是人馬如風行,刀槍似水流,浩浩蕩蕩往鄧縣前去。

且不說黃漢升這一支兵馬,卻說子韜領著郭嘉、鄧芝、於濤、李肅、張遼、典韋、徐博、潘璋、文聘、曹性等人約一萬六千人馬到得魯陽,不三日,便見一支兵馬朝魯陽而來,約三萬之數,帥旗上大書一個袁字,不是袁術是誰?子韜雖甚輕之,亦不好駁了其麵,便引眾人前往城門迎接。

那袁術一行三萬軍馬前來,紀靈眼尖,瞧得不遠城門處有人等候,與袁術曰:“主公,且看城門處。”

術定睛一看,卻是冷哼一聲:“此必王子韜至也,嚐聞此人文武雙全,今遠視之,執禮甚恭,何其懦也?”

閻象諫道:“所謂人名樹影,今雖如此,不知其人真麵也,主公不可輕之。”

術聞言亦是首肯之:“子柔所言亦是,諸君,雖術往前一觀!”

“諾!”眾文武轟然答應,擁護袁術往前奔去,亦不得不言那袁術雖甚是倨傲,然一身俠氣自成一股威勢,可謂禦下有道。眾人來到子韜不遠處下馬行來,子韜等人亦是往前行去,先拱手道:“聞後將軍至,不曾遠迎,恕罪恕罪!”

袁公路亦是一臉笑容,回曰:“老賊所封,豈可作數?久聞子韜文武雙全,術神交久矣,今日一見,甚慰吾心!”

“豈敢豈敢,嚐聞公路少有俠氣,今日一見,真英雄也,速請城內議事!”子韜亦是不嫌煩躁與袁術互相恭維。

卻見那袁術聞此言,哈哈大笑:“子韜謬讚,子韜謬讚呐!”,言雖如此,傲氣現於麵龐,歡喜顯於臉色,以為子韜懼他,遂伸其右臂,單道了聲“請”,便自顧向城內行去,麾下一眾文武麵色好不尷尬,主公何事皆可,隻是太過自傲,實取禍之道也。雖說尷尬,亦是隨袁術步入城中。卻是惱了子韜手下眾人,這廝當真無禮!隻是不見子韜態度,不敢發作,子韜亦是心中冷笑連連,汝這蠢廝,待伐完董賊,吾第一個取得,便是豫州,且叫汝坐實塚中枯骨之名也!當下亦不多言,示意眾人跟隨,前往城中。

到的府衙之中,子韜居左,袁術居右,麾下文臣武將一班兒排下,袁術當先言道:“今董賊禍亂東京,妄自廢立,天人共怒,故吾關東群雄起而討之,今吾兄袁本初為盟主,並王河內數萬大軍屯於河內,孔豫州屯於潁川,張邈、鮑信等屯於酸棗,吾於子韜屯於魯陽,五路大軍共罰董賊,然賊勢大,如何討伐,諸君有以教吾。”

術言剛落,手下謀士楊弘便道:“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吾等需知董賊之兵力幾何,將領能耐,方可再議進兵之事也。嚐聞王南陽軍中有一將曰李肅,敢問在否?”

李肅見楊弘問及自身,隻得回到:“在下便是李肅,先生有何見教?”

楊弘一笑:“見教不敢,嚐聞將軍舊日為董卓軍中大將,必知賊軍虛實,將軍何不道來,以解吾等之惑?”

李肅如何聽不得楊弘此乃嘲笑自己主公收納董軍將領,心中大恨之,卻不知如何答之,正焦心時,忽聞子韜出言:“先生言語不凡,敢問先生姓名?”,一雙眼緊盯楊弘,如警告一般,汝敢欺吾之將領耶?護犢之心甚切!

楊弘一愣,旋兒笑曰:“在下楊弘,字博光,忝為長史之職,不知王南陽有何見教?”

子韜笑道:“原是楊長史,果是才智非凡”,楊弘聽得,頗有自得之色,口上卻是連連說道慚愧慚愧,不料子韜話音一轉:“然,今吾五路大軍共罰董賊,如山崩地裂之勢,自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何懼賊軍耶?不論何如,吾等皆要出兵,為將者,貴隨機之變也。吾以正兵伐之,何愁不勝?先生剛至於此,不言如何出兵取勝,反自問那賊軍虛實,董賊之兵,多則二十萬,將不過李傕、郭汜、胡軫、牛輔、呂布、張濟、樊稠、華雄等,文止李儒一人而已,縱全軍在此,吾等又何懼之?先生之言,太過懦弱也,速退可也,不複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