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
“小友,實不相瞞,這回來金陵本來想著來見老友最後一麵,昨天看他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痛心啊!我這老友十六歲就開始扛炸藥包炸碉堡,為戰友擋子彈,是一位革命路上的好同誌啊!”
李逸正準備推辭,譚老將軍卻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連忙打斷道,聲音悲切。
簡直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李逸苦笑道:“那小子就去試一試,事先說明,能不能治好我可沒什麼把握!”
怎麼說也是革命先烈,李逸也是願意為其做點事的。
“哈哈,太好了!”譚敬堯拍手叫好,一臉喜色。
都說判斷是不是好朋友有三個標準,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不過李逸還是覺得一起扛過槍的戰友的感情最堅固。
從譚老對他老戰友的態度就能看出一些,李逸也當過兵,同樣深有感觸,想起隊伍裏那幾個小子,他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
“對了,我那位老戰友可不是那麼好見,當年解放戰爭以後,他就不在隊伍裏了,回了金陵老家下海經商,嘿嘿,社會我那位老戰友,人野路子廣,這一年兩年的,還真讓他做出點名堂!”
譚敬堯又活動了一番他的新身體,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向李逸介紹道。
“昨天見過了他,今天我們本來就打算回帝都了,直升機都安排好了,一會就過來,我就不陪你過去了!這張卡你拿著!”
譚敬堯從旁邊警衛手中要過一張黑色卡片,塞給李逸。
“這是......”
“這卡是我那個戰友給我的,沒什麼用,說是可以叫他們幫忙和在他們集團旗下消費都是免費,也就給了幾個老戰友一人一張,你拿著這卡找上門,他們就應該會叫你了。”
譚敬堯不在意的說道,李逸也沒太放在眼裏,他還沒什麼事是需要別人幫忙的。
隨手接過卡片,李逸又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了譚老,說是哪時侯方便治療,給他打電話就行,就算是在上課也沒關係,還是人命更重要。
“可以醒來了!”
李逸走到還昏倒在地的吳醫師麵前,拍了拍他,將其喚醒過來。
“這......怎麼回事......對了,你!快把他抓起來,當眾行凶,還意圖傷害老將軍遺體......呃!”
吳醫師從沉睡中剛剛回過神來,就看著打暈他的罪魁禍首正蹲在他麵前,麵目可憎,頓時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就罵。
等到一邊罵的間隙,四處張望一番,吳醫師傻眼了。
“老將軍,您......怎麼可能呢......這是在哪裏......”
吳醫師嘴裏喃喃自語,還不可置信的甩了自己兩個耳刮子。
他親自檢查過的,這種情況根本沒有任何治療的希望,他可以肯定,但是現實是現在老將軍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而且氣色紅潤有光澤。
眼前的這一幕簡直推翻了他四十幾年對世界的認知,否定了他過去在醫學上所有的成績,破碎了他的世界觀。
“小吳啊,我早就跟你說過,高手在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