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見劍就這麼在侯爺府上住下了,這些天來,每日到後院鍛煉,當然,這些鍛煉強度並不高,因為沒有太多空間施展,君見劍隻有靠數量補充質量,俯臥撐深蹲之類的,都是百來個為一組。
遊魚劍法是每天的必修課,每一次施展,那都是百隻遊魚,銀鱗閃動,叫人眼花繚亂。可每次施展完畢,卻又大汗淋漓,渾身酸痛。
君見劍不得不承認,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施展遊魚劍法有一些牽強。因為這劍法那是將手中寶劍,從左手換到右手,右手換到左手,一把劍,愣是舞得像手持雙劍,所以很是消耗體力。
遊魚劍法一旦舞出,渾然天成,密不通風,攻防一體。按照君見劍的體悟,這遊魚劍法那就是把劍當雙節棍來玩兒,卻比雙節棍玩得還要溜,還要快,當然,威力也大的驚人。
配合著遊魚劍法,君見劍的鍛煉強度反倒比以往還要高。這樣的鍛煉下,剛剛晉升武夫二等的等級也很快就穩定鞏固下來。
於是抽空還逛了一下長安街,並向侯爺了解了一下望仙閣入閣試的章程。
從侯爺口中得知,入閣試第一項便是詩詞,第二項便是兵器,第三項竟然是兵法與政治選其一。
兵法政治,這種東西,君見劍怎麼會?所知道的,也就曆史課本上那麼點小故事,拿來哄哄小孩子成,真到了台麵上,頂個什麼用?於是乎,君見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開始玩兒。
啥,你說為啥玩兒?開玩笑,君見劍每天累個半死,晚上倒頭就睡,一想這些彎彎繞繞的兵法政治就更加困了,倒不如放棄第三項,練練劍法複習一下古詩。輕鬆上陣。指不定超常發揮呢!
就這樣過了十來日,望仙閣的考試也是臨近,君見劍特意去看了一看,那望仙閣周邊的客棧人滿為患,其中不乏前來應試的,什麼家中長輩,看熱鬧的,賣地圖的,倒騰狗皮膏藥大力丸的,渾水摸魚的,毛賊商人應有盡有。
今日,丫鬟香兒走在庭院中,捏著袖子掰手指,口中念念有詞兒。
“那梳篦太漂亮了,可是要一貫銅錢。”“可那一兩白銀花出去了啊。”“如今隻攢了500文”
香兒低著頭邊走著,邊算計,光盯著地看了。也沒注意身前有人,一步沒停,直直撞了上去。“啊!”香兒一頭撞在了一道消瘦的胸膛之上。
“唉喲喂,疼死我了,死丫頭走路不看道兒啊?”這人揉著胸口,似乎被撞出血一般,一臉痛苦的樣子,滿臉褶子快要擰成麻花了,煞有其事一般,“你說吧,怎麼賠?唉喲我的小胸脯啊!疼死我了,這兩年內我要是生了什麼病我就找你問罪!”
香兒嚇了一跳,知道是自己心不在焉光看地了,這才撞了人家,顧不得撞得頭暈暈的腦袋,趕緊一個勁的低頭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候,哼著小曲兒正準備出門的君見劍路過庭院,眼尖的他,透過假山看到了這一幕,
“這個家夥想對香兒幹嘛?明明是他故意擋道。”君見劍也不急,饒有興趣的靠在假山上繼續看,他倒要看看,這家夥究竟想幹嘛。
隻見這人變臉變得奇快,很快就滿臉堆笑麵色和藹:“哎喲喂,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香兒妹妹啊,香兒妹妹你這一下,可是把我給撞傷了啊。”
香兒一直沒注意,抬頭一看這才認了出來:“啊,柳下垂,柳。。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