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看到我再次偷襲,骨甲喪屍棄掉了右手的屍體,鐵拳一下一下的擊打在我的背上。
“快動手!”身體受到一連串的重擊,我的雙手再也無力鎖住骨甲喪屍的雙腿,隻是憑著一股意念拉緊鐵鏈,希望這腐朽的鐵鏈可以阻擾它的行動。
“啪!”終於,鐵鏈受不住骨甲喪屍的大力,崩成了幾截,而與此同時,溫政標的鋼刀也砍到了骨甲喪屍的頭上。
“嗷……”慘嚎戛然而止,骨甲喪屍的腦袋被溫政標一刀削掉了一半,碩大的身軀推金山倒玉柱般砸倒在我的身上。
溫政標和戰士們急忙把骨甲喪屍的屍體拽開,讓我的身體平躺過來:“怎麼樣?張揚?”
“咳咳……還死不了……”我費力的擠出幾個字,再次吐出一口血沫,不知道內髒會不會被這家夥捶成碎塊而無法恢複。
“把……把它的腦袋砍開……我要裏麵的……腦核!”我費力的說完這句話就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睜眼就看到張大民和溫政標他們一臉關心的看著我:“感覺怎麼樣?”
我摸了摸身上,感覺了一下肺部仍舊疼痛難忍,剛要起身疼得我再次躺倒:“好多了,隻是傷了髒腑,看來要休養幾天……”
我一臉黯然,不知道這傷勢幾天能好,而我們對五級喪屍卻還沒有一絲頭緒。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很納悶這句成語竟然一直流傳到現在,溫政標安慰了我一句,衝我攤開了手掌,一顆紅棗般大小的綠色核桃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裏。
綠色的核桃!雖然它看起來像核桃,但是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腦核!
掙紮著坐了起來,我把這顆三級喪屍的腦核拿在了手裏仔細的觀察,橢圓狀,外表布滿了溝溝壑壑,整體透著一股深綠色的晶瑩,如果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一塊玉質的工藝品呢!
“嘖嘖!”我情不自禁的感歎了兩句:“就這玩意就能讓你們的生物盔甲晉級?也太普通了吧?”
溫政標一怔,不禁笑道:“你小子,這可價值5000金幣呢!”5000金幣?這麼值錢啊!
“溫哥,給你……”我把腦核遞給了溫政標,他看到我的動作明顯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給你用啊,提高你生物盔甲的實力啊!”我把綠級腦核硬塞到他的手裏。
“這是價值5000金幣的東西,你就這麼舍得送給我麼?”接過我遞給他的綠級腦核,溫政標眼底閃過一絲暖色,情緒有些小激動。
“也許5000金幣能換取很多東西,但是在我眼裏不算什麼!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拍了拍胸脯,卻引動了傷勢一陣咳嗽:“你需要這種腦核提升生物盔甲的能力,而這個末世有了實力不就能活的久一些嗎?”
看來這個末世中少了太多的人性和溫暖,人們習慣了爾虞我詐和自私彼此不信任,我的舉動顯然讓溫政標深受觸動,我的那句兄弟更讓他感動:“好兄弟!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況且,就算我的生物盔甲進化到綠級,我本身作為不能再次進化的二級戰士也穿不起啊!你留著吧!或許會有用的……”
溫政標無法再次進化,這我倒是沒考慮到,隻好再次接過溫政標遞過來的綠色晶核貼身放好。
因為我的傷勢,計劃不得不暫停,而為了盡快的查探出高級喪屍的線索,溫政標當夜又帶著五名白甲戰士出去,隻餘三名白甲女兵守護著我和張大民這兩個老殘人員。
時間過去了三個小時,就在月上中天的時候,小院外響起一陣嘈雜,兩名白甲女兵扶著溫政標神色慌張的進了屋。
“怎麼會這樣?”經過白天的休養,我已經能夠堅持著站起來,髒腑的傷勢雖重,但是在我驚人的自愈能力下,正在逐步的緩解著,這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怕是早已一命嗚呼。
溫政標滿臉是血,右腿嚴重骨折,隻能在兩人的攙扶下勉強行動。
“快坐下!怎麼會傷的這麼重?你們那三個同伴呢?”我連忙命戰士接過溫政標,扶著他坐下,那兩個白甲女兵也是神色疲憊,都受了一些輕傷。
“她們……都死了!都死了……我們逃了回來……”其中一個白甲女兵一臉恐懼,說話都有些哆嗦。
“慢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沉聲安撫著仿若驚弓之鳥的幾人,在她們悲痛的講述下,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溫政標帶著她們像我們昨晚一樣再次跟蹤了一群喪屍,看著它們狩獵回歸,溫政標毅然下了一個決定,跟隨這些喪屍找到它們的老窩,因為這樣有可能會發現高等級喪屍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