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的武修和他們的都不一樣!”莫愁驚喜地問道。
林永凡點了下頭,莫愁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林永凡突然笑著對莫愁說道,他的這句話一出,莫愁的臉一下變了顏色,她警覺地看著林永凡:“林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話音有一絲顫抖。
林永凡笑了笑,隨手從桌角摘下桌布下垂處的一顆裝飾用的珠子,中指一彈,那珠子便向一扇窗戶疾射而去,“啪”的一聲,那珠子射穿了窗紙,接著就聽見“啊”的一聲痛苦的喊叫,接著傳來一個人匆忙下樓的聲音。
是店小二的聲音,原來那店小二見林永凡回來,便有了偷窺的意圖,悄悄跟了上來,想看一些讓他血脈膨脹的事情,哪知還沒看清楚裏麵的情形,額角便重重的挨了一珠子,疼得他禁不住喊了起來,可又不敢聲張,急忙跑下了樓。
莫愁長出了一口氣:“是這樣啊。”接著她又說道:“林大哥,你怎麼知道他在那裏。”
林永凡站了起來:“睡去吧,明天還要趕路,等你武修到了我這個程度,別說這,就是睡著了你也知道有人過來。”說完,林永凡伸了個懶腰,回房休息去了。
客廳裏隻留下發呆的莫愁,她摸了下藏在腰中的匕首,滿懷心事的回房休息去了,剛才林永凡最後那句話,真讓她感到迷茫,但很快她就在心中對自己說:“會有機會的。”
第二天一早,林永凡就帶著莫愁離開了愛古城,現在他又恢複了富家花花公子的模樣。
路上,林永凡就開始給莫愁傳授武當心法,這套心法主要是用以強健身體的,莫愁的記憶力非常好,很多口訣幾乎林永凡說了一次,她就牢牢地記住了,於是林永凡幹脆就將這套心法的口訣全部傳授給了她,至於領悟,那慢慢來吧。
從愛古城到下一個城池,中間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中午時分,二人來到了一個樹林裏,林永凡決定在這休息一下再走,自己倒沒什麼,可莫愁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隨便吃了點幹糧,林永凡突然發現旁邊一顆樹下長著一種很美麗的花朵,這種花朵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從小自父親那裏得到的熱愛自然的習性,使他不由自主走了過去,俯下身去,細細嗅那花兒獨特的芳香,而莫愁則緊隨在他的身後。
正閉眼細品著花的芳香,林永凡突然感到背後有一股殺氣傳來,一回頭,莫愁手中拿著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站在他的身後。
“林大哥,我看你喜歡那花,想把那花挖出來送你。”莫愁見林永凡回過了頭,急忙說道。
“傻妹妹,這花摘下來就不是這花了,隻有長在那它才是自己!”林永凡笑著對莫愁說道。
“知道了!”莫愁很聽話的將匕首了鞘內。
二人正說著話,就見愛古城的方向駛來兩匹血紅色的駿馬,很快,那兩匹馬便到了二人跟前,馬上二人,正是那天在歌舞表演廳對莫愁指指點點的姐妹花慕容姍姍和慕容若蘭。
兩人到了林永凡和莫愁跟前,慕容姍姍率先勒住了馬韁,接著慕容若蘭也停了下來。
“這不是昨晚對麵包間的那個妹妹嗎,我叫慕容姍姍,你叫什麼名字啊。”慕容姍姍跳下馬,笑意盈盈的對著莫愁說道。
“我叫莫愁。”莫愁怯生生的回答道,便說著邊躲向林永凡的身後,因為她從慕容姍姍眼中看出了一股古怪曖昧的情調。
林永凡也看到了慕容姍姍看向莫愁那充滿愛戀的眼神,這眼神讓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林永凡感到難受,慕容姍姍看到他更覺得難受。
慕容姍姍厭惡的看著檔在莫愁前麵的林永凡,低聲嘟囔道:“又一個美麗的女孩讓臭男人糟蹋了。”
“姐,別讓人笑話了,我們任務在身,別再這耽誤時間了。”慕容若蘭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慕容姍姍無可奈何的上了戰馬,卻又回過頭對著莫愁大聲說道:“莫愁妹妹,別忘了我。”說完揚鞭策馬急馳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望著慕容姍姍遠去的背影,想著剛才那曖昧的眼神,莫愁心有餘悸的說道。
傍晚時分,林永凡和莫愁到了霜湖城,這是一座小城,沒有什麼遊客,因此,林永凡很容易就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客棧,這個客棧房間很寬敞,而且還有獨院式的房間,每個獨院都有三間房子,林永凡要了一個獨院,和莫愁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