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一路馳騁,找到了這個臥在半山腰的酒家,走進去一看很明顯有打鬥的痕跡,店內有一個女人正在收拾房間,嘴裏還在叨咕著什麼,好像是在說店裏遭遇到的事情,這女人很凶悍,動作很麻利,看到進來的客人,就瞥了一眼,依舊忙著手頭上的事,用尖銳刺耳的聲音朝他們說道:沒看見老娘正在收拾這攤子事麼?今天不做生意了,恕不遠送。
梁辰沒有言語,環顧四周打鬥的痕跡,這還有被掛爛的衣袖帶著血掛在實木門上,拿起一聞,是她的味道,心中的怒火就一泄而出,徑直的走了過去,毫不客氣的問道:“她人呢?”
那女人斜著眼睛看了一眼,不予理會。更是讓他憤怒。他此刻對她是萬般的擔心,隻要敢有人敢傷害她,哪怕是讓她掉一根頭發,他就會毫不留情的將這些成倍的還給他。他沒有耐心再問第二遍,將那女人正在擦拭的椅子踢開了。那女人竟然毫不保留的在他麵前施展了她的功夫,兩個人打了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孫二娘,看這功夫也是有兩下子。在後院聽到打鬧聲的彪悍的男人也趕了過來,加入這這場混戰。最後還不都是被梁辰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再問一遍:“她在哪?”
那女人也嚐到了苦果,想肯定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唯唯諾諾的說:“方才沒有聽明白,公子說的是哪個她?”
梁辰將那沾了血的破布拿了出來,看著它,滿眼的柔情和懊悔。
那男人立刻反應到,就是剛才吃霸王餐的那個姑娘,“哦,公子是說她呀,她在我這吃飯不給錢,還想跑,那我~那我自然是不能放過她,她逃了,把我這也弄成了這個樣子,公子應該是她朋友,你看怎麼處理?”說話間,武叔也帶著梁王府的侍衛趕了過來。男人振振有詞又委屈的說:“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報官處理了。”
武叔接過話說:報什麼官?我們就是官。知道這是誰嗎?這是雲南梁王,我看你也是不想要你的小命咯。
夫妻兩人頓時啞口無言,後悔自己惹錯了主,便跪地求饒,“王爺,我們知道錯了,還饒了小人一命吧。剛才那姑娘我們確實不知道是您的人啊。”
梁辰對他們的道歉是滿臉的不懈,他一個命令,這兩人頃刻間便可以喪命於黃泉之下,但是他不在乎,他隻在乎她現在是否安好。“她去哪了?”
“回王爺,我們也不知道,她身姿矯捷,出了門騎上馬就走了,我也就沒追了,不知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梁辰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快的找到她,她從未離開過他的視線,否則這種擔心和思念會讓他發瘋。沿著院子裏的血跡一路找尋,直到線索中斷。
武叔留下來處理後事,他一向待人溫和,“你們知道你們惹了誰嗎?”武叔依舊和藹的笑著說。
“我們不該惹王爺,是我們的不是,還望大人放過我們呀。”那男人說。
“不不不,錯了,你們錯在不該惹那姑娘。”武叔看著他們疑惑的表情,覺得讓人發笑,連侍衛們也都笑了起來,不是笑他們狼狽的模樣,而是笑這種多年以來梁辰和童顏晦澀的關係,王府上下所有的人都默契的知道這種關係,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這兩夫妻想不通了,難道是兄妹?
武叔豁朗的大笑說道:“你們即使是單單惹了他還好,但是千不該萬不該的惹了那個她,你們求菩薩保佑她沒事吧,要不然,誰都幫不了你們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