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中原武林正道浩浩蕩蕩的向著史炎靠近的時候,他自己並不知道,此時的他,正在與葉思琪緩步前行,看著這春的景色,漫的雲卷雲舒,滿地的繁花似錦。這樣幸福的一對鴛鴦,這樣照地設的一對戀人;
為何?要麵對下武林的追殺!
為何?要亡命涯!
為何?要卷進這血雨腥風的江湖!
或許,這就叫命運吧,命運總會不公平,命運總會改變人的一生,隻是或好、或壞罷了。
人,就是奇怪的動物,當自己身邊的東西越來越少時,他們才會越努力的珍惜。所以此時的史炎就是這樣的情況,當年,一提到武功,他就會到處躲藏,而現在,每走一步,他就會想一個武功招式,每停下休息,他就會把一些不熟悉的招式練得滿頭大汗方才終止,每當夜裏,他總會把一些不明白的問題想到半夜方才睡下,當明白了什麼之後,他總會半夜爬起,走起劍招......
此時的史炎,可謂是一個“武癡”。因為他知道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現在,麵對著下所有正派的圍殺,麵對這上無路下地無門的境地,唯一的辦法就是強大,而想要強大,就隻有勤心練武。她要保護好對自己一心一意的葉思琪,還要留著這條命查出凶手,為家族報仇!
這,史炎與葉思琪走在路上,進了一家酒館,史炎自然而然的要了一壇女兒紅,又點了幾個菜,就吃了起來。 史炎抬起酒壇,拍開泥封,就往杯子裏倒了一杯,因為葉思琪不喝酒,所以他隻有獨甄獨飲。抬起酒杯,往事一幕幕的浮上心頭,第一次喝酒時的場景,與冷劍鋒一起喝的場景,與王濤喝時的場景,在望江樓時的場景,在武當、在葉城、在銳門、在炎龍穀......那一幕幕的美好,事過境遷,注定隻能成為回憶。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一口飲下苦笑的搖了搖頭。
“炎大哥,你怎麼突然穿起黑衣了?”就在他感歎物是人非的時候,葉思琪突然問道。
史炎看了看她,有些傷感的道:“算是我這不孝的人,為家族的冤魂盡孝吧。”
聽了這話,葉思琪急忙道:“對不起,炎大哥,我......”
“嗬嗬,沒事的!”見葉思琪半沒有一句話,且慌忙窘迫的樣子,史炎笑著安慰道。
聽了這話,葉思琪看了看史炎,心裏想到:“炎大哥腰間明明有著麻繩,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嗬嗬,你也別想太多了,我們快些吃吧,吃完好接著逃命呢。”
見著史炎苦中作樂的笑臉,葉思琪隻得勉強的笑了笑,之後點了點頭,埋下頭吃飯了。 這頓飯不可避免的吃得有些壓抑。
吃完了飯,二人就起身向著外邊走去了,又開始了亡命涯的日子。在史炎等人離開兩左右,這酒館就來了六人,這六人皆是一身青色道袍,在袖口處有著及其顯眼的標誌。
這六人自然就是武當派來追殺史炎的程海、龍海誌、王大誌、朱少軍、武清、張大勇。到了酒館,六人點了些素菜,氣氛難明的吃了起來。此情此景,像及了武當八強查訪八門,共查道的場景,隻是這次少了高晶、史炎,而他們追殺的;竟然是那個武功卓越的師弟——史炎。
這......又是怎樣的一番境地?
八人吃好之後,武清到那老板的地方付錢的時候,隨意的問道:“老板,向你打聽一個人,你這裏最近有沒有來過一位二十一歲左右,身穿青衣,背上背著一把長劍,對了,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位身穿黃衣,二十左右的女子。”
聽了他的話,那老板回憶了半響,然後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見到這樣的一個人。見他搖頭,武清並沒怎麼失落。如果真的見了史炎,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不見或許會更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