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女人已經出手,出手就是十二支帶著劇毒的暗器。十二支暗器,全都打向史炎,隻打向他,不知道是因為她對史炎格外的痛恨還是什麼?
十二支暗器,來自不同的地方,史炎不知道有多少支,至少現在她感覺不到,她隻覺得周圍都是暗器。
在老女人出手的時候,其餘的五人也都同時出了手。
——五人不是用暗器,而是使刀,就是刀,寒光閃閃的刀。
——五人同時向著郝正明與王濤殺去。度很快,快得驚人。
王濤沒有話,郝正明也沒有話,史炎更不可能話。
史炎的劍已經在手,地上已經是暗器,落了一地,正好不多不少,十二支。全都在史炎的腳邊,史炎沒有話,隻是看著那滿臉難以自信的老女人。
在一旁,分別是五聲悶哼,之後那五人同時飛出,口中還有著鮮血,手上的武器已經折斷,一看就知道這是王濤的傑作,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殘破。
他們已經麵臨死亡。
他們已在等待著死亡。
“怎麼可能?”老女人難以置信。
“怎麼不可能?我都了,如果你殺不了我們,我們就會殺了你。”史炎回答。
“可是你們已經中毒了啊。”她還是不解。
“你怎麼就認為我們一定中了毒呢?”史炎反問。
“因為你們酒中,已經被下了毒。”她道。
“是嗎?是這個酒嗎?”史炎拿起桌上的酒,問。
“恩。”她答,看著史炎手上的酒壺。
“那你自己看看吧。”史炎隨手一扔,就將那酒壺向她扔去。
“怎麼可能?絕不可能!”她看著酒壺,幾近瘋狂。
“沒有什麼不可能,隻要換上酒壺就行了。”史炎道。
“可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她還是不甘心。
“你問得有點多了。”史炎道。
“是。”她:“但我還是想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史炎道。
“你會的。”她。
“為什麼?”史炎不解。
“沒有為什麼。”她。
“你對了。”史炎:“因為你的把戲實在不怎麼高明。”
——這算什麼,回答嗎?就這樣的回答?
“嘎嘎嘎,”那老女人又笑了起來,奇怪的是沒有人在吐血,沒有人在死。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已經沒有殺傷力了嗎?還是什麼?
不是,並不是她的聲音沒有殺傷力了,是因為殺了人也沒有用了,沒有用了,又幹嘛再殺呢?誰會去做沒有用的事情呢?
沒有。除非那人有病。
史炎向前走了一步:“你可以你是什麼人了吧?”
“我...”她看了史炎一眼:“我是什麼人有那麼重要嗎?”
“不重要。”史炎:“但我還是想知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問。
“因為你快死了。”史炎答。
“是啊。”她,有些落寞,無論是誰,在臨死的時候,總是有些落寞的:“所以我隻有告訴你了。”
史炎沒有話,示意她接著往下。
“我是唐門的掌門。”她:“或許你們覺得難以置信,但這是事實,唐門一直以來,都是傳女不傳男,而且傳媳不傳女。我正是唐門最後一個掌門,因為與家中生了矛盾,所以他們把我趕了出來,奪走了唐門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