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已經中了七蟲七花膏的毒,而且身上還被高端與四王爺點了不知道多少處穴道,他現在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正在不停的翻滾著,就好像裏邊住進了千百隻猛獸一般,而且這些猛獸就好像把他的身體當成了戰場,不停的相互戰鬥著。
他已經動也不能動,身體完全不屬於了自己,就好像自己已經被抽空,抽空了靈魂,卻沒有抽掉感覺,所以他才會痛苦,他知道這種七蟲七花膏的藥性,隻要再過三,自己就會像皇上一樣,昏迷不醒,到了那時,就什麼也做不了了,要真的還能做什麼,那也隻是等死而已。所以他必須在這兩之內找出解藥,可是短短的兩,可能嗎?
史炎雖然已經不能動,但他還是能話,所以他拚著力氣,對著離自己最近的郝正明道:“三弟,三弟,三弟......”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多久,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連自己好像也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就在他絕望的時候,郝正明的身體突然動了一動,他隻感覺自己在夢中自己的二哥就在自己的身邊,不停的叫喚自己,他以為這是夢,甚至醒來的時候,看著史炎,還以為這是夢,他到希望這真的時一場夢,一場永遠也不會醒的夢,可是這是事實,真真切切的事實,無法改變的事實。
郝正明動了動身子,然後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那手竟好像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他的整個人看去,更是顯得無精打采的,看著他的樣子,史炎心裏有是一陣絞痛,眼淚幾乎忍不住流了出來,盡管他身上有著七蟲七花膏的疼痛,但此時都不及這來自心底深處的痛。郝正明抬起手之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隻希望這真的時一個夢,一個美夢,一個永遠都不會醒來的美夢,這些以來,他實在有些支持不住了,要不是那可堅強的心,要不是那顆希望再見到史炎,再見到李若蘭的心,可能他現在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這不是夢,這是真真切切的事實,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臉上會疼,會痛,盡管很輕微,但那是真正的痛,就像這事實一樣,真真切切,無法改變。他看著史炎,先是不解,之後眼淚就流了出來,像一個孩子一般,一個已經被大人不心弄掉在街上的孩子,然後又在絕望的時候看見了自己的大人。
他顫著聲音道:“二哥?”
聽到聲音,史炎抬起頭來,看著郝正明的樣子,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就在這時,王濤與古銳也悠悠的轉醒過來,看到史炎,他們都不願意這是真的,都希望這是自己做的夢,做的美夢,永遠也不要醒來的美夢。四人都哭了,哭得很傷心,很徹底。男人也會哭的,因為他們難得哭一次,所以哭起來的時候,比女人更加的傷心,更加的讓人動情,更加的悲慘。女人的眼淚,總是很容易的。
男人是會哭的,平時他們隻不過是偽裝著,或者真的沒有到真正傷心的時候而已,一但達到了這種程度,他們將會一不可收拾。有的男人不再人前哭,那是他們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脆弱,他們要每時每刻保持著堅強不屈的心態,這不是因為什麼,隻是因為他們是男人而已,就是這樣的簡單,簡單得根本解釋不清楚,但世間又有多少事情能解釋清楚,得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