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在眾人焦急中溜走,有一個夜晚已經來臨,隻要這一個夜晚一過,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了,盡管他們已經知道了一切,盡管他們已經知道了解毒的方法,但在這暗無日的地方,根本就無計可施,若是四人的武功還在,或許還能逃出這裏,但四王爺與高端又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生呢?
夜已深,月已明,盡管四人看不到外麵的景象,但已經知道時間在走,他們能感覺到自己等人的時間越來越少,這是一種感覺,一種很強烈很準確的感覺。所有人幾乎都已經絕望了,他們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已經想到了,所有的方法也都試過了,但沒有一次能成功,沒有一次能成為希望,最終等待他們的,隻是絕望而已。
你是否也曾有過這樣的絕望呢?若果有,那你應該能了解史炎等人現在的心情,那是怎樣的一種無奈,又是怎樣的一種痛苦?隻有體驗過了的人,才能理解的,那不是我們這種沒有經曆過、承受過的人所能知道,所能了解的。
“吱嘎”一聲,門已經打開,是誰會在這半夜十分到這裏來呢?沒有人知道,隻有那開門的人自己知道。也隻有她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裏,來這裏會有多麼的危險。可是她不在乎,隻要能看那人一眼,他就不在乎。
來人是一個女子,沒得美輪美奐,絕色無雙的一個女子。史炎認識她,甚至還在恨著她,他很難恨一個人,但他還是恨她,甚至覺得她可笑,不止可笑,還可憐,一個為了一切,就出賣自己的女人,怎麼會不可笑,不可憐呢?可是,他下的定論是不是太早了呢?他又可曾替這女子想過呢?沒有吧,因為沒有,所以他不知道她的無奈,不知道她的痛苦,不知道她的辛酸。
——若不是被逼無奈,若不是無路可走,誰又會去出賣自己的靈魂,出賣自己的身體,做出那自己也覺得惡心,覺得不可原諒的事情來呢?
史炎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來幹什麼?”
王濤三人並不認識這個女子,也不知道史炎為什麼會認識這個女子,所以對於他和她話也同樣的不解,但沒有一個人話,隻是看著他們,疑惑的看著,他們知道一定會明白的。
“我來看你的。”紅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
史炎道:“你沒有對不起我,隻是我不想見到你,隻要一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我就想吐。”他的很冷,很絕,沒有一絲挽留的餘地,也不管對方是一個女子。
王濤三人不解,但也猜出了一些端倪,但任然沒有話,他們不知道什麼,也不能什麼。
紅眼中淚花閃動,看上去隻要輕輕的動一下,就會流出來,她自己似乎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控製著自己的 身體沒有動一下。她難道也怕自己會流淚嗎?她難道也要裝著堅強嗎?可是她裝來幹什麼呢?她又為什麼要裝堅強呢?她不過隻是一個弱女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