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炎接過長劍,感受著這劍身之上的熟悉的沁人心脾的冰涼的感覺,又看了看離去的燕飛豔,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他現在心中很亂,不知道是不是要跟著燕飛豔走,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
婉兒看著史炎焦急的樣子,道:“你真的要去嗎,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
史炎沒有話,隻是看著她,過了很久,才溫柔的道:“我怎麼可能會跟著她走呢,我又不知道她是誰,就這樣跟著她走,我還擔心自己呢。”他是這樣,但心裏其實已經有些疑惑了。
婉兒看著他,心裏盡是高興,畢竟史炎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管他以前有著什麼過往,但現在他就是屬於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帶走,但她又有些擔心,如果史炎真的像燕飛豔的那樣,那麼他是不是真的有著什麼事情呢?要是真的有,自己這樣留住他,對他是不是不公平呢?可是自己要是真的讓他去了,以他現在的狀況,不是去送死嗎?或許在這種時候,每一個女人都是自私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愛情就是自私的。
史炎很難受,不知道是不是該聽燕飛豔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走出這裏,去做一些自己本來該做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又能做什麼呢,他對以前完全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那自己不認識又好像認識的女子所的那樣,可是自己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裏人,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哪裏能成為用劍的人,可是為什麼自己對那女子又似曾相識呢?為什麼這把劍能給自己一種親切的感覺呢?
燕飛豔走在回峨眉上的路上,她總是幾步幾步的回一次頭,好像在期待著什麼生,期待著什麼人會跟上來,她再燃是在期待史炎的到來,自然是在等待著史炎追上自己。可是這樣的期待終於在不知道第幾千次回頭的時候放棄了。史炎沒有來,整個道路之上,隻有著她這一個人,隻有著滿地的白雪,像是苦澀帶鹹的白鹽。燕飛豔最後一次看著身後,回過頭來,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之後再不停留,快的向著峨眉山的方向趕去。這兩年來,她都沒有回過山門一次,隻是為了尋找史炎,史炎找到了,可是誰又能知道她是多麼的希望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找到史炎,那樣,至少你還能在心裏留下一份美好,留下一份安慰。
自大無塵師太把峨眉的掌門傳給了她,自從華山之上的一戰,燕飛豔再也沒有管過峨眉的事情,再也沒有關心其他的事情,一心隻是想找到史炎,誰能明白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她是多麼的想大哭一次,可是她不能哭,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既然史炎不能做的事情,她就要替他完成。她在 這兩年來,已經聽了無數的武林中的事情。
——冷劍鋒答應史炎的事情並沒有做到,而是更加的殘暴,更加的喪盡良,對所有的門派都是大屠殺,隻要哪一個門派反抗他,這個門派在幾之後,就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