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說:“你要是輸了,你把你穿的鞋和褲頭全得給我留下!”
那青年這個氣啊:我都輸得這樣了,你怎麼還盯著我不放啊?
那青年就和那主人打起來了。
他們打了一會兒之後,那青年也不是那主人的對手。
那青年又敗了。
說到這裏,我還得說說,那青年怎麼不讓他的十幾個兵一起上啊?他身後不是還有十幾個兵嗎?
因為那青年見眼前隻有主仆兩個人,兩個人隻有兩件衣服,他怕劫了後十多個人沒法分。
所以他就想一個人辦這事。
一個人辦這事,收獲當然是他一個人的了。
可他沒想到,他又敗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裏還發生了點事。
這時那青年身後的那些兵似乎也想上。
那青年身後的那十幾個兵一看:我們有十多個人,他們就兩個人,我們還怕他們嗎?不管怎麼說,我們劫了後,我們先弄點錢買身衣服穿啊!
不過,那些兵的舉動可讓那主人事先看出來了。
那主人心說:幹什麼?
那主人“噌”地一聲,他就把刀亮出來了。
那主人剛才和那青年打的時候,他見那青年的手裏沒有刀,他沒亮刀,現在他見情況可能要向壞的方向發展,他把刀亮出來了。
那主人的刀之前沒在他的腰裏掛著,那主人的刀之前在他車上貨物底下壓著。
現在他把刀亮出來了。
那些人一看,這主人亮刀了,他就沒敢動。
這時,那主人對那青年說:“快把鞋和褲頭全都脫下來給我吧?”
“這……?”
那青年又傻了。
那青年隻好和那主人對付:“這位大哥,您就高高手,您就給我留雙鞋穿,您就給我留個褲頭穿吧。”
那主人說:“不行!剛才我要是輸了,我車上的這些東西和錢就全是你的了,現在我讓你脫鞋和褲頭,你們都不脫,哪有那便宜事啊?”
那青年說:“這位大哥,你就行行好吧。反正您要褲頭也沒什麼大的用處。”
那主人說:“誰說我要褲頭沒什麼大的用處啊?剛才我有十幾個兒子出去劫道,他打不過人家,他反讓人家給劫了,他讓人家脫得連褲頭和鞋都沒了。這不,我正要出去賣點東西給他們買褲頭和鞋。現在你們把你們的褲頭和鞋脫下來正好。”
那青年心說:這是說我們吧?
那青年隻好繼續跟那主人對付 :“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您就給我留雙鞋穿,您就給我留個褲頭穿吧。您要真把我們的褲頭也留下,你讓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那主人說:“要不然咱就去縣衙評理。要不然咱去問問縣太爺。如果縣太爺說你們的褲頭和鞋留下,咱就留下,如果縣太爺說你們的褲頭和鞋不留下,咱就不留下?”
那青年心說:這事也要去問縣太爺啊?縣太爺也管這事啊?
那青年隻好繼續跟那主人對付。
那青年當然不敢見官了。
最後,那主人心慈麵軟。
最後,他退了一步,他隻說讓那青年和那青年的兵把鞋全留下了。
讓把鞋留下,那就把鞋留下吧!
那青年和他的十幾個兵把鞋全留下了。
那青年和他手下的十幾個兵把鞋留下後,那主人把那些人的鞋放車上,他讓他仆人推著車走了。
這時,那青年和他的十幾個兵就輸得隻剩下褲頭了!
那青年一看:怎麼辦呢?
沒辦法,還得劫道。
那青年第三次劫道,他才路遇高人,這才群雄聚會戰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