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眼睛都緊緊盯著屏幕,休息室裏除了呼吸聲,沒有其他。 Ww WCOM
第一個選手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女孩,唱了一《紅玫瑰》。
“夢裏夢到醒不來的夢
紅線裏被軟禁的紅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無動於衷……”
以遊立達的角度來看,要想唱好這歌,不僅對唱功要求高,而且感情處理要到位。這女孩雖然二十幾歲,但是她的唱功已經非常純熟,聲音拿捏的恰到好處,每個音符都保持在相對平衡的狀態,隻是個別音準略有偏差,感情處理稍有欠缺,使得聽起來有如飲白開水,沒什麼味道。
繼續聽。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容易受傷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
又落空……”
聽著這姑娘投入且平淡的唱,遊立達走了神:男人的一生中都在紅玫瑰與白玫瑰中徘徊。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成了襯衣上的一顆紐扣,而紅玫瑰卻是心頭的一顆朱砂痣。不假不假,這麼來,一夫多妻製該有多好啊。
“哇!”
所有的選手幾乎同時驚呼,周安歌的遮擋屏幕降了下來了!第一位選手成為了第一個晉級的人!
遊立達皺皺眉,這種水平……這時候耳邊傳來了七嘴八舌的議論。
“唱的確實不錯!”
“要是我,早就給她過了。”
“她過了,名額又少了……”
當人們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總會有那麼些感同身受,人們會想象當時如果當事人是他,那麼多希望別人會對他仁慈一些。
今在場的選手都是各個賽區的冠軍,水平應該相差不會太大,但是最終隻會有8個人晉級下一輪,1取8,還是挺殘酷的。
女孩唱完了一整,隻有周安歌一個人選擇了她,女孩睜開陶醉的眼睛,差點沒哭出來。
按照流程,唱完歌曲評委們會進行點評,先文琪讓女孩做了個自我介紹。
“評委老師好,我叫陶佩珍,今年二十三歲。”
王克推了推眼鏡問道:“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的夢想是做一名優秀的音樂教師,我認為音樂可以帶來快樂,所以想把更多的快樂帶給更多的人。”
文琪:“這麼的年紀唱歌就這麼有味道,很不錯,有點後悔沒有選你了。”
味道!F?
王克:“聲音很有辨識度,音準也不錯,歌曲處理上之後可以讓周老師多指點一下。”
音準!F?
周安歌:“我很喜歡你這種風格,歡迎你加入我的戰隊!”
風格!F?
遊立達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無力吐槽。但至少清楚了評委老師目前選人的標準,畢竟盲選,要求不會太過嚴苛。
接下來的選手一一上場,遊立達掐了掐時間,基本上每個選手都會占用五到七分鍾,也就是,輪到他怎麼也得下午了。
遊立達心中無壓力,所以對其他選手的表現沒有興趣,他找到門口的工作人員問道:“你好,我比賽基本上得到下午了,所以我能不能暫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