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遊立達和朱安娜回到賓館,沒等屁股坐熱,田可兒的電話就來了。WwW COM
“我在樓下,下來吧。”
遊立達稍微捯飭了捯飭就出了門,朱安娜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後麵。
“我是去工作,你在這兒等我,哪也別去。”遊立達邊,邊快步走著。
“我來就是為了找你的,我自己在賓館多無聊啊。”朱安娜加快步伐緊跟著,生怕遊立達甩掉她。
“無聊就玩手機。”遊立達按了電梯按鈕,
“從來到申城到現在我已經了五條朋友圈了,一個回的都沒有,你就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朱安娜著,電梯門正好打開,她快的邁了進去。
遊立達對著電梯的反光麵整理整理頭,沒理她。
野馬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見朱安娜跟著來了,田可兒把墨鏡退到鼻梁上,問:“這是什麼情況?”
遊立達無奈的攤攤手。
“行,上車。”
到了攝影工作室,田可兒招呼化妝師給遊立達化妝。
化妝師是個女的,手碰到臉上很軟很舒服,不過讓遊立達反感的是,一個大老爺們,楞要往臉上乎那麼多膩子,難受,但是為了拍出來效果好看,忍了。
田可兒忙活去了,朱安娜坐在一旁盯著遊立達的臉看,還時不時的誇他幾句。
選手們66續續的來,看樣子是分好時間的,遊立達畫完了妝就被催著去拍照了。
年輕時候的遊立達也是個愛拍照的孩子,6年,他留的是雲遮月型,一個眼睛擋著,一個眼睛露著,那時候沒有智能手機,更沒有前置攝像頭,所以他在網吧用電腦視頻頭截了不少照片,旁邊加上各種頹廢、傷感、使之類的字眼。至今還保存在QQ的加密相冊裏。
當時非主流剛剛興起,大學校園又是個很具包容性的地方,所以留這樣的型不會被人打,反而會引來許多羨慕的目光。
有時候翻翻看那時候留下的“罪證”,遊立達每次都有想衝回去扇自己兩巴掌的衝動。
拍硬照和用視頻頭拍照可不一樣,要麼得酷,要麼得陽光,全身都得協調起來。攝影師提醒他要動,要瀟灑,但是遊立達除了打球之外,做任何動作都不太協調。
於是,遊立達開始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起那在黑店學到的動作。
攝影師滿臉的黑線,努力地提示他該如何做,但遊立達總是領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可想而知,動作極土。
在旁邊等著的其他選手著急了,紛紛吐槽起來。
“能不能快點兒啊。”
“不行你先下去,我們上。”
“怎麼會有這麼僵硬的人。”
上來那股強勁兒,遊立達偏要拍!而且要好好拍!聽著攝影師的話,一點一點的微調著自己的動作……
田可兒和朱安娜在一個角落看著遊立達的表現,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然後互相對視一眼,憋回去了。
“安娜姐,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啊?”田可兒先示好,八卦的問道。
“通過朋友認識的。”朱安娜回答完,馬上露出警惕的表情:“你們,真的隻是工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