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去,思來想去,就是說不清楚,不能說,沒法說。
“那天你雖然落下山,但下方河中還有我鋪設的鬼藤浮萍陣,想來不能承受你全重,也會助你無恙啊”林香有些不解,難道自己記憶那斷梅裏的陣有問題?
“原來是大哥留的浮萍,多虧了浮萍啊”屍兄還能說什麼,滿心苦楚。
“那司徒雲暗算你的?”林香細想了一下,那陣很簡單,沒有問題,便想到之前司徒雲的話,問道。
“大哥啊、、、咳、、咳、、大哥,你若不來,小弟可就沒命了、、、那司徒小兒卑鄙無恥,鬥武輸了竟然尾隨暗算、、、”
屍兄滿腹心酸,全都歸結到司徒雲的身上了。
林香有些同情,雖然看著這五大三粗的熊嗷嚎大哭很不雅。心中那份殺意更是濃烈起來。
魚兒感受到少爺殘留在她識海的淡淡靈識,那份殺意躁動,便說道:“待上幾日,那時我會好很多,而且你這個賴子誰知道好壞,要是和司徒雲合夥暗算我們,那才危險。”
魚兒不想少爺現在有行動,但確實也不放心屍兄,話說的直。
直言快語第一次讓屍兄很挫敗,為何自己這麼招女子厭呢,我長得像司徒雲那王八蛋?
“這位姐姐,我叫屍兄,賴子從女孩子嘴裏說出來影響形象的。”屍兄也不想行動,他雖不懼散魂咒,但髒腑受創,而司徒雲借河流水汽之便,很容易施咒入侵身體,久戰成疾,重傷在身,此時去萬一有個萬一,大哥帶不上小弟,那時自己往哪去?
“那叫你什麼?屍兄?師兄?這誰分得清楚,你又不是我師兄。難道叫你屍?還是兄?”魚兒很認真。
香少笑吟吟,屍、、、兄?濕、、、胸?哪個屍兄?那個屍兄!
聽到大哥的沉吟,屍兄很尷尬。那是很多女孩子厭惡他的起因,他的名很汙,很痞很流氓。
臭流氓!!!
多沉痛的記憶,那是一個女子對他說的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話。配上他那雄壯而且有神的眼,每當他笑吟吟看著對方,介紹著自己的名字,很多女子臉上很精彩,心裏萬馬奔騰。
“你這名字好,有意境!有內涵!”
“大哥,你、、、你還是叫我賴子算了。”
被人發現不堪回首的往日,屍兄保形象,棄名節。隻是香少下一句話,讓屍兄愣了三愣。
“被人這麼欺負,你也忍得下麼?”
香少的眼神很有力,那是望天望月望豐碑的堅定敬仰,敬仰中帶著強烈希翼,仙期待的勇氣。
屍兄很想豪氣雲幹一聲吼,隻是那氣是憋氣,憋的沒出聲也沒憋出屁。半張著嘴,望著大哥,望著香少,望著仙,望著望著便生出如剛才香少望他那樣的神情,那時憧憬,那是崇拜,那是絕對的信任。
這反轉的有些快。輪到香少醞釀胸中壯氣,結果來得有些快。
“乳臭小兒,我便教教他。”
“大哥威武,讓他也在這河底扮汙泥躺上三天。”屍兄此時真的是氣震山河。
“你到時候,在這河底挖個泥潭,在河邊堆座山,讓他躺在最深的汙泥了。”
魚兒補得很及時,屍兄應得很幹脆,香少心中很幸福:真是一報又一報。
“那就勞煩屍兄上去透個氣,那司徒雲知道你我有嫌隙,必然以為我們爭鬥過,前來收漁翁之利,你隻需引他入水,後麵的事情我來辦。”香少對師兄認真道。
“我?會不會太草率了?我們每人都戰力大損、、、”師兄看看四周,有些猶豫,想來剛才那化石成灰的道力,他怎麼扛得住?萬萬不能去啊。
“此地由我控製,自然可以安全出入,而且剛才的提議並不是玩笑,因為我靈識耗損,維持此地不會超過半日,若不能在這時間內拿下他,後麵便時刻受威脅,而且會無處可藏。”
魚兒知道這是事實,因為她從沒見過有人靈識運轉道力能夠進入另一人的識海,那是從未有過的。少爺既然做到了,那必然耗損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