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檜帶著大隊人馬距離城門越來越近,守衛城門的士兵手心都捏出了汗,下意識的又一次看向長官,問道:“大人,我們應該怎麼辦?主公好像真的在其中啊!”
站在城牆上的軍官也感覺心中嘴中發苦,如果不開城門吧,肯定得罪主公,這輩子算是混到頭了。
如果開城門吧,很能就得罪城內的那位,以後多半沒有好日子過,兩頭為難,兩頭不是人。
幹脆的兩眼一閉,從城樓上倒了下去,徹底的昏迷過去。
圍上來的士兵隻見自己的長官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好像急得昏迷過去了,不由一陣大急,推著他的身體喊道:“大人,你怎麼啦!你醒醒啊,你倒是說要不要開城門啊!”
周圍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應該怎麼選擇?
在唐檜一行人,距離城門還有百十米的時候,城門迅速的打開,兩行士兵迅速越過城門,整齊的排成兩隊迎接他們進城。
不出唐檜的預料,在溫亮的府邸找到了靜坐的張四海,頭上的白發無聲自動,平靜的臉上不怒自威。算不上魁梧,甚至顯得消瘦的身軀卻讓唐檜感覺壓力一陣一陣的。
唐檜暗笑,這家夥倒是天生的關公臉,不知道麵對他的隊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臉譜,也不知道章魚強那群人怎麼受得了他。
“張大隊長,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不得不說,我們確實有緣啊!”
自從進屋唐檜就警悉萬分,隨時準備調動神鷹的基因,早晚他要用變異異形王形態和張四海大戰一場,不過不是現在,現在還不是冒險的時候。
未來的某一天,強大的個體實力不再決定全局的時候,他才能真正的放開手腳。
神鷹狀態下,他奈何不得張四海,不過張四海也拿他無可奈何。
溫亮就坐在張四海的旁邊十來米遠,這點距離對於張四海來說不過轉瞬即至,唐檜不會無知的搶先一步動手。
看到唐檜進來也隻是眼珠不住的轉同,身體卻絲毫沒有動彈,臉上的表情也比較僵硬,很顯然溫亮的身體給張四海下了禁製,動彈不得。
不過看到這家夥沒事兒,唐檜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不然到時候還得購買複活卷軸複活這家夥。
張四海依然坐著,四平八穩的坐著,以他的實力不需要忌諱任何人,至少在這個任務世界他有這種傲視天下的實力。
隻見他冷笑道:“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們兩個也稱得上老冤家了,不知道這次唐大隊長打算往哪裏逃!”
唐檜隨意的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自有仆從送來香茗,他赫然一笑,道:“逃跑,笑話,我為什麼要逃跑啊,張大隊長不要忘記,這個地方可是我的地盤啊!就算要逃也應該是張大隊長你吧!”
張四海坐著不動,從唐檜的臉上一掃而過,繼而轉向外麵的花草,他緩緩說道:“仔細算算,進入這個任務世界後,我們一共見過四次麵吧!
“第一次是貂蟬的副本任務,那次你言而無信,被我萬裏追擊,差點兒還把貂蟬搞掉了,不可謂不凶險。”
唐檜笑道:“正所謂兵不厭詐,如果不是張隊長過於在乎黃蓋江的死活,那次我也沒有那麼容易得到貂蟬,說起來還得感謝張大隊長啊!”
張四海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繼續說道:“第二次是在徐州邊境,那次你似乎和誰大戰一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yu望戰隊的隊長黎強,這個世界的進化者能夠讓你重傷的一個手都數得過來,我也和他交過手,是個厲害角色,以你的實力多上他重傷是難免的。隻是可惜我去晚了一些,不然那次你肯定逃不掉。”
唐檜笑道:“那是天意,老天都站在我這邊,張隊你可知道你是逆天行事!?”
張四海自顧自的繼續說道:“第三次是在幽州薊縣,你跑到我的地盤大鬧一場,說起來還得感謝你,是你給我提了個醒,把我從半路上拉了回來,不然說不定我有走火入魔的危險。不過後來也是被我追的逃之夭夭。”
唐檜冷笑:“那次我們等不多算得上不分勝負吧,張隊往臉上貼金也是這麼一種貼法吧!再說周圍也沒有外人,咱們開誠布公的多好,張隊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天下第一高手也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