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怎麼可以!
洛小詞忍不住大叫一聲,心裏還拚命拒絕著: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可不能汙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啊!
金河背著他張開雙手,嘴角陰陰一笑:看你還怎麼裝得下去!
她微微側過頭,瞥著洛小詞,語氣幽魅蠱惑的說:“難不成你還害羞?別怕,大家都是女人。”
洛小詞皺了皺眉頭,心中細細一想:不對勁啊……她讓我做的活都是一般女子承受不了的體力活,她看見我會武功,也沒說什麼,她差走了所有的宮女難道隻是為了折磨我?我是不是暴露了?
小詞試探著朝金河伸出手,目不轉睛地盯著金河的表情。
當他的手觸碰到金河肩膀的時候,金河的眼睛中閃過的一絲警惕,被洛小詞捕捉到。
洛小詞心裏暗自笑道:果然你早就發現我了,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目的,所以才用這種方法逼我不打自招!
既然這樣,那就看誰更有籌碼繼續裝下去!
想到這兒,洛小詞故作自然地脫下金河的白紗褙子。
褙子順著金河的身體,飄飄滑落。最後裹成一團,團在金河的腳邊。
熱水散發出濃濃的霧氣,氤氳在整個房間裏。熱霧打在金河臉上,不禁意泛起微微紅色。
洛小詞調皮一笑,瞥一眼浴室的門,門外的不遠處,玉兒候在那裏。
他便偷偷借著霧氣,引出洛半決。
洛半決的白霧混在水霧之中,令金河絲毫沒有察覺。
她隻是注意到那幾條圍著浴桶的白綾,憑空的悠悠飄蕩了幾下。
房間裏沒有風,白綾卻在晃動,著實有幾分詭異。
洛小詞把手背在身後,五指張開,輕輕一震,便打向了門外的玉兒,玉兒被洛半決輕輕放倒在了地毯上,安靜的昏闕下去。
金河一怔,忽的覺得有一陣微風從自己身後劃過,她下意識看向門外,玉兒倒下的場景在她腦海裏一閃而過,她卻恍恍惚惚的對自己說:應該是我想多了。
手張開半天,竟感覺不到酸意。
她再看看幾條白綾,一動不動的垂在浴桶周圍,白綾上沾滿了濕濕的水露。
洛小詞手中的白霧消散,看金河有些發覺,連忙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金河瞪他一眼,自己也愣了愣,頓了頓說:“不可以,我還沒讓你走,繼續脫,你難道要我就這樣沐浴嗎!”
洛小詞嘴角露出淺淺的笑窩,很淡定的伸出手去,解開了她腰間的衣帶,再靠近她一點,撫下了衣裙,露出裏麵白色的中衣。
二人靠的極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金河不禁瞳孔放大,身上的汗毛都快要紮到自己的皮膚上。
她瞪著眼睛看著洛小詞,發現洛小詞也正看著她,臉上帶著讓她捉摸不透的笑容,手還不緊不慢的要去解她中衣的衣帶。
金河反應過來,狠狠推開了洛小詞。
可是洛小詞的手已經拿住了她的衣帶,被她這麼一推,順勢拉開了衣帶。
衣服應聲滑開,露出金河紅色的抹胸,和她水嫩白皙的冰肌。
洛小詞感覺到自己扯開了金河的衣服,被金河推扭過身後,也沒有轉過去,並沒有看到什麼。
金河迅速冷靜下來,係好了衣帶。
可她心裏仍有一絲後怕,而且看小詞的反應,她也猜到小詞已經知道他暴露了。
畢竟不是很了解洛小詞的人品,金河趕緊指著門口,大吼道:“出去!”
洛小詞得意的笑笑,撇下手中金河的衣裙,推開門走出去。
回到大殿中,玉兒仍安靜的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甜。
洛小詞拍拍手,插著腰,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鴛殿。
外麵天色已經拉披上了黑幕,四下裏都是灰灰的一層。
誰知剛離開鴛殿,洛小詞又在東宮裏摸不著了出路。
不巧碰見五六個宮女,端著金色的水盆,從太子宮的方向朝他走了過來。
水盆裏頭放著幾塊幹淨的抹布,像是要去打掃哪裏。
洛小詞連忙正了正姿態,手端端正正的放在腹前,微微低頭迎向那幾個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