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的秘藥很多,例如甘露丸之類,想必那種聖露,也是從藥材加以提煉的,隻不過我喝著感覺就是普通的泉水。老喇嘛在山口出現,像是估算過時間,把我們帶到寺裏。法王虹化,這比坐化的檔次要高,幾乎是神跡,意味著他升入了佛界。老喇嘛把我們帶到一間房裏“床大,擠一擠”“有沒有搞錯,再弄一間怎麼樣,我看這裏的房間不少”這一排全是房間,再弄一間總有吧?“哼,法王虹化,這幾天我們得接待各路佛學大師,能有一間就不錯了”
難得這老喇嘛沒找我要錢,也罷,擠一擠,真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想的,沒事非要找點苦頭來高原。記得最開始的高原反應,差點沒把我的小命弄掉。房間不大,勉強還有些佛經,隻不過是藏文,看不明白。我拿出圓盤擺弄,這裏的生活相對原始,雖然有電燈,但這些喇嘛不怎麼用手機,而且信號也是斷斷續續的。手機基本沒用,我隻好研究研究這圓盤。
圓盤是可以轉動的,上麵還有一定規則的順序排列,還有一個一個的點,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玩意。三代出土的器物,各類我都見過不少,唯獨這種圓盤,搞不懂究竟是拿來幹什麼的。悶葫蘆坐在床上,他可以閉著眼睛,一坐就是一天,而且動都不會動一下。除了保持呼吸,不知道的以為他也跟著那法王去西天了。
“這東西是什麼?”悶葫蘆既然認識大篆,應該也知道這玩意的作用,隻不過如果你不問,他可以一輩子都不說。反正他嘴裏,很難多出現一個字,像是說一個字,就會少一樣。“星引,古代觀測星象的”悶葫蘆說完,保持高冷,剩下的讓我自己琢磨。
星象,在任何古曆史文明之中都有,那些人似乎很信天。星象的更改,就預示未來。中國古代的星象學,可以追溯三代以上,即在夏商周之前就有,列如熒惑、紫薇東傾等星象,都標誌古代帝王王權不穩,江山有傾覆之險。中國的星象學,在古代很是發達,有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等等,是一套獨立於西方星象的宇宙研究。隻不過研究星象的人,大多是精通玄學一門,故而傳人很少。
自漢以後,星象學衰落,縱橫於先秦時代、興盛於秦漢的星象學,在唐代時,便已經衰微,至明清,幾乎銷聲匿跡。故而現在提起星象學,首推西方的星座。其實中國古代的星象學也十分發達,隻不過朝代之間的文化斷層十分厲害,幾千年的東西傳承到現在,已經沒有多少。
中國的星象學複雜,傳到現在,就算有星引,也無人能用。圓盤之上,刻著各類名稱,應該就是古代對於天空之中分布的星宿稱呼。這玩意應該很重要,不然也不至於刻著周穆王的名字。為尊者諱,天子的名字不能亂刻,既然出現在星引之上,必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器物。周穆王西遊,遙見西王母,大會諸國。
曆史上的確有這麼一段。如果這個星引能公之於眾,無論是對中國古星象學還是中國的合金冶煉曆史,都有強有力的實物證明。但這件星引最令人震撼的,是它出自於昆侖,而且被辛饒彌沃從昆侖帶回西藏,流傳在孜珠寺內。這才是真正的大秘密,或許隱藏著一個上古的陰謀。而陰謀的核心,就在穆天子西遊、會見西王母上。
華夏,在亞洲地區,就是強國,至後世秦漢唐明等朝,中國在世界上,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無論是文化思想政治乃至科技,中國都是昌盛及領先的。哪怕到了公元十七世紀,明朝的永樂通寶,依舊是全球的硬通貨,相當於今天的美元。所以有泱泱華夏之稱,四夷臣服之國的中國,其實力之強悍,哪怕是三千年前,都是能抗四境的強國。然而,西王母國也不弱,其早期存在時間,自黃帝時期就開始。國度一直統禦新疆、青海等地超過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亦是說一不二的大國。
可以這麼說,西王母國和當時的周朝,說不得全球第一第二,也是亞洲最強的存在,這兩個大國的元首在昆侖回見,怎麼看,也沒那麼簡單。公元前二百餘年,始皇帝合天下,下令統一天下文字、思想、政治。於是,下令集天下之書,焚燒於鹹陽。這就是曆史上的焚書,幾乎燒掉了先秦之前的八成曆史典籍。有人說,秦始皇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當時各國諸子百家的思想文化均有弟子傳承,縱使燒了原本,弟子們也能重新背下來,論語就是一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