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穀和鬼穀派過來討伐?”
靜蓮仙子猛地起身,與沐塵和劍三對視了一眼,道:
“走,我們出去!”
一行人走了出去,大廳內莫北行和一個青衣男子坐在那,後者一頭長發披散在後,打扮極為隨意。
“青衫子?”
眾人閃起這個念頭,內心泛起了驚濤駭浪,各個皆是凝重不已。
青衫子可不同淩風,乃是天之穀長老,十年前修為便已達到宗師後期。
如今是何境界,根本無人知曉。
而且,在輩分上來說,青衫子可是前輩,眾人都得尊敬的稱呼一聲師叔!
靜蓮仙子連忙上前,看著青衫子客氣打招呼道:
“青衫師叔,怎得竟勞煩你專門下山,有什麼事情,稟報一聲不就得了?”
說罷,眾人亦是上前恭敬的打招呼。
“青衫師叔。”
“嗬嗬。”
青衫子皮笑肉不笑,看了眼靜蓮和斷臂的劍三,道:
“你們兩個小家夥如今也是宗師,怕是簡單的一聲招呼,並不能讓你們聽令啊。”
眾人一怔,靜蓮仙子連道:
“青衫師叔,你說笑了,您說一句,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哪敢不聽啊。”
“是嗎?”
青衫子淡然一笑,隨即臉色一冷,掃視了眼眾人道:
“那你說說,為何故意陷害我天之穀子弟!”
眾人惶恐,靜蓮仙子連雙手作輯道:
“青衫師叔,事情並非你想象那般,當時情況危急,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嘭!”
莫北行憤怒的拍案而起,指著眾人嗬斥道:
“無可奈何?你們這幫混蛋,聯合那臭小子將我護宗靈獸盜走,這事情怎麼算!”
“莫先生,護宗靈獸之事我們並不清楚。”
沐塵開口,隨即又咬牙道:
“到是先生你,當時和邪武門的人一同離去,這是為何?”
“哈哈哈,可笑!”
莫北行放聲大笑,指著眾人道:
“你們這幫不仁不義之徒,情況危急也不伸手援助,難道我還要留在那等鯊魚吃掉不可?”
“可笑!”
一直坐在幾人後邊的劍三怒喝一聲,隨即直視莫北行,冷聲道:
“在秘境裏邊,你完全不顧我和淩風的死活,你還有臉說?”
“那是在奪寶!假如角色對換,難不成你會來幫我?”
莫不行不屑一笑。
劍三眼神一冷,看著莫北行寒聲道:
“奪寶之事暫且不論,那你故意損壞秘地,導致崩塌,最後讓我們無處可逃,這怎麼說?”
“那是為了覆滅邪武門眾人!至於我們也遭罪,就完全是那小子的過錯!”
莫北行義正言辭開口,隨即又道:
“當時若是我宗靈獸不被盜走,我們早就離去,也不會導致天之穀的淩先生被遇害!”
“我們向你求救,你根本不考慮我們死活,你的靈獸被盜走,又與我們何關!
劍三怒極,隨即又冷聲道:
“莫先生,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此刻冠冕堂皇的上門討伐,未免太可笑了吧?”
“你!”
莫北行怒極,此刻被揭穿那虛偽麵孔,也是被斥的麵紅耳赤。
“都住口!”
青衫子一聲冷喝,兩人瞬間閉嘴,莫北行遲疑片刻,又小聲說道:
“青衫先生,千錯萬錯都是那小子搞得事情,不然事態絕對不會變成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