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恍然大悟,拍了拍朱侗的肩膀,說道:“不錯,不錯,小三啊!會做事啊!今晚哥幾個好好玩兩把,都玩大點啊!對了,朱侗,那潘寡婦應該在吧?”
朱侗臉色瞬間變得跟吃了坨屎一樣,不過,還是強忍著,笑道:“蕭兄說的不錯,今晚都玩大點,務必要讓咱的蕭兄玩得痛快。”雖然是笑著說的,卻偏偏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其他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紛紛點了點頭。而蕭寒也是滿意一笑:“要的要的。”
賭坊大門推開,露出裏麵的一張張賭桌,眾人進入,卻沒有在第一層停留。也是,這些紈絝,大多都是京城那幾個頂尖世家的公子,平時也沒少來長樂賭坊,而他們來的話,都是在第三層的,誰還會在第一層停留呢?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第三層,看著這奢華的第三層,眾人並沒有驚訝,看得多了,早已習慣了,眾人大多都知道長樂賭坊的後台是皇室,以皇室的能力,裝潢一個小賭坊並不成問題。
眾人很熟練地在第三層中尋到一個包廂,在中央的賭桌旁坐了下來。不過,這一坐下,蕭寒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鼻子微微聳動,輕輕嗅了嗅。
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鼻而來,香味清新,一點都不刺鼻。這股香味,應該是檀香,不過,檀香聞著應該是能使人頭腦清醒,提神醒腦的,然而自己一聞,卻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以蕭寒的頭腦,自然很快就想到了原因:“嘖嘖嘖,大意了,難怪會覺得那杯酒水味道有些不對呢!恐怕是下了藥引吧,再加上這檀香,應該是迷幻藥。”
蕭寒輕輕甩了甩頭,以手扶額,一副頭暈難耐的模樣,實則是趁著寬大的衣袖遮擋住臉龐,將一顆白色藥物丟入了嘴中。
而一旁的趙飛,也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同樣是以手扶額,遮擋住自己服藥的動作。
蕭寒三人,唯有啥也不知道的秦紫娥,承受著頭暈的陣陣衝擊,臉都有些紅撲撲的。
蕭寒猛然一拍桌子,喊道:“小三啊!剛誇你會做事,現在又不行了。雖說我們是來賭錢的,但甜點你總該有吧?水果你總該有吧?啥都沒有,就光禿禿一賭桌,賭具都沒有。”
朱侗一張臉一抽一抽的,強撐著說道:“蕭兄稍安勿躁,潘夫人已經叫人去準備了,應該一會就到。”
蕭寒眼睛一眯,嘿嘿笑道:“就不用叫人了,就讓潘寡婦來陪唄!難不成她潘寡婦的身份有那麼高貴?連哥幾個的臉麵都請不出來?”
“蕭小少爺說笑了,妾身哪有那麼高貴啊!這不是出來了嗎?”蕭寒話音剛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便自身後響了起來,那聲音甜的,仿佛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去。
蕭寒聞言,轉頭看去,隻見幾個侍女簇擁著一盈盈美人正緩步走了進來,美人頭上一對雲紋流翠釵,一身翠綠色的雲煙留仙裙,麵上帶著淡淡妝容,狹長的眉眼之間帶著點點嫵媚,微翹的櫻唇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皮膚白皙,一顰一笑之間仿若能勾人魂魄。若不是知情之人,誰能想到這美人是個奔三的人?恐怕,都會把她當成一二八少女吧?
其實說起來,這美人雖說美豔動人,但卻並不是傾國傾城之姿。不過,卻帶有一種特殊的韻味,讓人怎麼看都看不膩。而且,這美人的嫵媚,是成熟的嫵媚,不是那些真正的二八少女擁有的。
這潘寡婦的嫵媚和胭脂的嫵媚是不一樣的。胭脂的嫵媚更多的是一種刻意,一種依靠美貌而有的嫵媚。而這潘寡婦的嫵媚,卻是一種融入了本能,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勾人心魄,一種依靠氣質,依靠成熟韻味的嫵媚。
當然,這並不是說胭脂就比不上潘寡婦,胭脂的嫵媚是天成的,等到再年長一些,再經曆多一些風塵之事,自然就能掌握這種成熟的韻味,恐怕就真的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了!
蕭寒邪邪一笑,一臉的垂涎:“呦,這不是潘寡婦嘛!嘖嘖嘖,兩年不見,漂亮了很多嘛!要不是看你是個寡婦,小爺我都打算把你抱回府裏去夜夜笙歌了。”
不過,蕭寒也隻是口花花,要真讓他動手,他是死活都不肯動的,先不說這女人是個帶刺的玫瑰,要真想動她,指不定被刺出幾個口。單說這寡婦的情夫是誰?皇帝朱鴻啊!要真的動了她,也許第二天,腦袋就要跟脖子說拜拜了。。。
潘夫人嫣嫣一笑,招呼身後的侍女將一盤盤水果甜點以及一杯杯清茶擺在了眾紈絝麵前。
不過呢,不知是因為對蕭寒調戲人家潘寡婦不滿呢,還是因為大腦的陣陣眩暈,秦紫娥輕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