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侗,你找死!”
眼中泛著凶光的蕭寒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數十個人,除了趙飛和福伯之外,其餘的都是碧血樓的人,可以說,這一次,碧血樓除了夜虎和在外執行任務的人,其他的,都在這了,傾巢而出。
“蕭寒?!”看到這陣勢,朱侗不免有些慌了,特別是那些碧血樓的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殺氣,更是讓朱侗膽寒。
蕭寒一聲冷笑,直視著朱侗,那淡漠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具屍體:“朱侗,原本我以為你能當這麼久的閑散王爺,能在眾多皇子奪嫡中獨善其身,應該是有些頭腦的。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送死的,是你。”
眾紈絝不知為何心中一陣膽寒,眼前的蕭寒,根本不像以往他們認識的那個蕭寒!
朱侗吞了口唾沫,顫顫地說道:“蕭寒,你想怎樣?別忘了,本王是皇子,是臨沂王,身份不知比你高了多少?你敢動本王?信不信本王讓父皇砍了你的頭!”
蕭寒眼睛一眯。邪邪一笑:“我想怎樣,你猜不到嗎?皇子又如何,惹怒了我蕭寒,別說你是皇子就算你是太子,我也照殺不誤!至於讓朱鴻砍我的頭,抱歉我還真不信。你猜一猜,在朱鴻心中,是你這個三皇子重要,還是我這個蕭離獨子更重要呢?”
朱侗一怒,伸手指著蕭寒:“蕭寒,你敢直呼父皇的名字?你,你想謀反嗎?本王,我要告訴父皇,誅你蕭家九族!”
“可以啊!我隨意,隻要,你能活著離開這裏。”蕭寒淡淡地說著,邁步朝著朱侗走去。
朱侗一驚,急忙拉過藍雪顏擋在身前,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橫在藍雪顏脖子上,陰笑道:“沒想到吧?蕭寒!趕緊給本王跪下,讓你身後的那群人都滾開,不然,你的未婚妻就要香消玉殞了。”
“朱侗,你找死!”
“是,我找死!又如何?你未婚妻在我手上,趕緊給我跪下,跪下!”朱侗大聲地吼著,聲音有些歇斯底裏。
蕭寒搖了搖頭,輕聲呢喃道:“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身形一閃,不過眨眼間就到了朱侗身前,伸手直接握住了那橫在藍雪顏脖子上的匕首,空出的那隻手摟住藍雪顏的腰,往自己懷中一拉,同時,左腳踹了出去,直直踹在朱侗的肚子上。
一個完美的弧度,朱侗享受了一把飛人的感覺,一路橫衝直撞,遇椅毀椅,遇桌毀桌。
蕭寒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在藍雪顏身上,而後,將她打橫抱起,轉身走了出去,隻留下四個字:“一個不留!”
瘋子的最大特點,就是不管對方什麼身份,該打的時候就打,該殺的時候就殺。而碧血樓這群人,就是純粹的瘋子,隻要有命令,他們連蕭寒都敢殺,更何況朱侗這群紈絝呢?
身後喊殺聲不斷,蕭寒卻很平靜地抱著藍雪顏離去。
被蕭寒抱在懷中,藍雪顏這才回過神來,鼻子一酸,眼淚便汪汪地往下流,藍雪顏撅著嘴,把頭埋進蕭寒的懷中,委屈地說道:“野人!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一句話,蕭寒臉上的冰冷瞬間融化,一抹溫柔爬上麵龐:“乖,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嗎?放心,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絕對不會!”
藍雪顏把頭抬了起來,眨了眨眼睛:“你說的?不後悔?”
“我說的!不後悔!”
藍雪顏一笑,笑容美麗而又動人,隻是接下來的動作卻不讓人這麼覺得了,隻見藍雪顏用力在蕭寒肩上一咬,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記。
“嘶,丫頭,你屬狗的啊!怎麼咬人啊!還那麼疼。”蕭寒倒吸一口冷氣,問道。
藍雪顏一揚頭,得意地笑道:“誰讓你讓本姑娘受到這麼大的驚嚇。而且,留個印記,你就是我的了,獨屬於我一個人的。”
“你呀!調皮。”蕭寒無奈地笑了笑,誰讓這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呢?咬就咬吧,反正也咬不死。雪顏,你放心,我蕭寒發誓,我隻屬於你一個人。
走了一會,藍雪顏突然扯了扯蕭寒胸前的衣服:“野人!”
“怎麼了?還有,能別叫野人了嗎?我又不是真的野人。”
“不要,我偏要叫!野人!野人!野人!你,能教我武功嗎?”藍雪顏一噘嘴,略顯刁蠻地問道。
蕭寒眉頭一挑:“怎麼?想學武?學來幹嘛?”
“我不想再讓今天的事重演了。我要是會武功的話,就不會被抓了,就不會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而野人你,也不會因此殺了這麼多人了。”藍雪顏臉色有些落寞,顯然是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