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烊你給我再說一遍!”柳研聽後臉上的笑容消失,擺出冰山的麵容怒指我大聲道。
在淡紅的燈火下,她的唇印是那麼的紅,那麼的惹人,吼了我,我也沒有生氣,而是注視著她的美唇。心想什麼時候才可以親.吻她的嘴,吸允她嘴裏的蜜汁。
“柳研姐,楊烊哥誇你你咋生氣了?”
“他哪裏是在誇我了,他是在……在……在罵我!”
“哼,我罵你什麼了?明明是在誇你好不好。”
“月……月.經.不.調是在誇人?”柳研紅著臉道,她身上的標致,也就是那一對巨峰開始湧動。沒有胸罩的牽製,動起來有如排山倒海之勢,波濤洶湧。
“月.經.不.調是什麼意思啊?”
柳研聽罷,嘴巴欲動但她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想說的話堵在喉嚨裏,堵得臉紅得和柿子一樣。
“這……這個……”
“誇人的意思,用在柳研姐的身上最合適。她隻是覺得這麼誇她不好意罷了,畢竟柳研姐這人很低調嘛。”我邪笑道,柳研氣得緊握雙手,抖著兩隻美腿,就差把她短裙裏的風光抖出來。
“這麼誇她她不喜歡,拉雅你也可以誇她雪峰姐姐的。”我繼續玩味的說著,說得柳研的冷眸直盯著我不放。
“有種啊你!”
“你先罵我的,我不可以給予回擊嗎?”
“哼!”柳研倒頭躺在了洞內的草叢堆裏,氣呼呼的背對著我。
草叢堆不夠三個人睡,所以今天回來的時候我找了許多的樹葉鋪到上麵,擴大了一點地方,勉勉強強可以擠.上三人。
柳研躺下後,隻有我和迪麗拉雅在聊天。這個清純且有些無知的女人還在那裏疑惑不解,坐著半天,抓耳撓腮。
“學習大都市的語言好難!”迪麗拉雅靠在我的身邊道。
她的芭蕉葉褲子和衣服涼涼的,這種芭蕉葉和平常的不同,是經過加工而成。運動起來不容易被損壞,韌性很好。
如果不是這樣,迪麗拉雅身上的衣物早就破洞,露出白皙的山穀和山峰。
她的芭蕉短裙比柳研的還要短,上麵圍著一圈雜草,把裏麵的芭蕉內褲給遮住。穿著芭蕉內褲不透風,難道迪麗拉雅不覺得熱。
對此,我有些好奇,但我不敢多問,好奇就可以,問這種事會折射出我猥瑣的內心,會讓柳研對我的感覺越來越差。
柳研躺下去後在草堆上麵翻轉來翻轉去,她沒有睡著,我覺得她肯定是在生氣。
過了一會兒,迪麗拉雅笑著躺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抱著我的腿,曲著身子靠著我閉上的雙目。
燈火淡紅,柳研和迪麗拉雅的絕色麵容上染著一層紅火,長發披落,宛若睡美人,也可以說比睡美人還有勾引人心,特別是男人的心。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還在睜著,不大不小的眼睛在洞裏觀望,盯到洞口旁的白骨,一點睡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