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燒著淡淡的紅光。
我和迪麗拉雅吃了烤山羊還有一些野果,力氣恢複了不少。
“楊烊,你們在外麵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都受傷了?”夏小雨突然問道,她和我說話是為了不讓我和淩琳吵起來。
淩琳和夏小雨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夏小雨成績優異,一直和很多老師保持著要好的關係。
我有自己的分寸,淩琳剛到山洞,我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氣走吧。外麵下著暴風雨,她沒地方可去,出去那是找死。
“我遇到了鄭明!”
“鄭明!”
夏小雨和李紫馨極度吃驚,睫毛微翹,美額上出現了幾條紋路,其中李紫馨想說話,嘴唇動了動,但並沒有發出聲音。
她預想鄭明沒死,果然沒有。而且還讓我遇到了。不過她還是值得慶幸的,鄭明遇到的是我,而不是她們。
“那,那鄭明去哪了?”夏小雨膽怯的問了一句,每次提起這個人,她總會想起鄭明撕開她衣服的那一次,那已經成為了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死了!”
“死了?”
她們兩個目光呆滯,看了我又看了迪麗拉雅。
“怎麼死的?”
夏小雨說完,我把身上的匕首拿出。雖然一路回來被大雨衝刷,但在它的上麵還有一點血色。
“我殺的。”
我的聲音很平淡,可平淡之中又讓人感到一絲的恐懼。
山洞外雷鳴電閃,狂風掠過。
等外麵的一切消停下來,山洞裏沉默了近一分鍾,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你們害怕了?”我率先打破她們的沉默,說道,“當時我不殺他,死的可能就是我和拉雅。”
幾個女人眼睛在火堆上觀望,麵色雖然被染紅,但不失那一絲恐懼的蒼白。
“死的好,我並沒有害怕。他死了也是他罪有應得。”李紫馨說道,她雖說不害怕,可作為一個女人,死了人她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內心也是害怕的。
暴風雨來得更加的猛烈,我們隱約聽到了大地被撕扯的哀嚎。
山洞裏氣氛很快因為鄭明的死而陷入了一陣死寂。我們不是因為可憐那個變態,而是覺得在荒島上生存實在是太殘酷。
不過在我們之中,淩琳顯得並沒有那麼的震驚,而是驚訝過後又變回了自己平日的模樣。
“雖然不明白你們說的死人是誰?不過我覺得你們不必因為一個死人變成這樣。其實,我和袁飛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見過很多飛機上乘客的屍體,不照樣過來了嗎?”
淩琳的聲音再次打破了山洞裏的死寂。
“你不是一個人?”我反問道。
“我可沒說我是一個人。”淩琳對我意見很大,而且我的衣服還沒有穿上,和我說話,我時不時可以看到她眼睛裏的凶光。
淩琳所說的袁飛我知道是誰,他是我們大學的一個風流教師,三十多歲了,女朋友還沒有一個,常常到休閑會所去瀟灑。
人風流,但確實有幾分本事,在我們大學裏,他是出了名的魔鬼教師,在學校裏被譽為最具才慧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