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臂上受傷的傷口很隨意的用樹葉和樹皮包紮起來。他一路跟著我們,內心難以平靜,時常在嘴邊罵著一大堆的髒話。
安靜了一會兒之後,此刻他又自言自語的亂罵起來。他是傷人,我本不想理他,但他罵得連我都嫌煩,所以上前趕忙讓他閉嘴。
“大叔,你可不可以安靜點,等我們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你再罵也不遲。”
男子有些蒼老,罵聲惹到了我,我便直接稱呼了他大叔。
可他的脾氣和行為大相庭徑。
嘀咕大罵不止,我以為他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沒想到我喊他大叔,他沒有生氣,而是很無辜的看了我一眼。
幾秒之後,滴滴淚花從他的濃眉大眼上流出,光溜溜的頭顱上麵沒長有幾根毛發。其實不是沒有,隻是他將自己的頭發理得太短,所以看起來就和廟裏的和尚一樣。
“小兄弟,你可不知,我老婆死了,被那幾個家夥給殺了!”
男子說罷,我頓時想起慘死的那個女子,心中的寒氣流出,冷了我好幾下。
該不會死去的那個女人是他的老婆吧!如果是的話,剛剛我們五人不就處在極度的危險當中?
我深吸一口涼氣,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把我嚇壞。如果我們當時遇到男子所說的那些殺人犯,對我們來說是一場不小的惡戰啊。
我看向男子,沒打算立即和他說起他妻子慘死一事,而是向他確認一下我們見到的帳篷是不是他搭建的。
“帳篷是你搭的?”
男子擦去眼淚,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我身邊的四個女人都看不過去,小洋甚至都朝他嚎叫,嚇得他急忙跑到我身後。
“對,帳篷是我和我老婆搭建的,但她已經被那幾個禽獸給奪去了生命。”男子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我朝他吼了一聲,雖然死去了妻子,哭是為了表達內心的悲傷,但我看不慣一個大男人哭來哭去的。“你說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他們,他們有五個人,為首的那個非常的凶猛,好像叫楊……楊……什麼來著?”
“楊永信!”夏小雨突然喊出楊永信三個字。
“對!對!就是叫做楊永信,那個該死的家夥,連同四個人將我的老婆殺害!”
“是他們?”夏小雨看著我說道,想到那幾個人,她既驚訝又害怕。那幾個人之中有自己的前任男朋友。
提起蘇博她氣不打一處來,那個男人把她當猴耍一樣。她還差點把自己女人的初次體驗給了蘇博那個人渣。
“又是人渣蘇博!”夏小雨緊握小拳頭,咬著一齒白牙說道。
她看過我,看了好久,可當她想起和我正打著冷戰時,迅速將眼神收了回去。
“他們怎麼會在這裏?”李紫馨低語道。
楊永信給我們帶來的恐懼還在,提到他們,我們五人便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不愧是禽獸!除了他們還有誰能做出這種事來!”柳研冷冷一道,寒氣逼人,“真沒想到那幾個禽獸會在這裏出現。”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我朝男子問道,“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妻子不僅死了,而且是慘死的,死後還被那幫禽獸給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