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一聽,原本想給我們使點小伎倆的他不敢再有那種想法。
褲.襠裏的那根東西比他的生命更重要,失去了它比死了還難受,黃山明白這一點,他不能沒有那個東西,他不能沒了作為男人的資本。
“永信叔……不,那個楊永信確實抓了一個人,這是幾天前的事,當時還有人過來和我們說起這件事。”
我噘嘴,瞪了黃山一眼,隨後給了他一腳,“別給我廢話,我隻要重點重點!那人現在怎麼樣?死了還是活著?”
直接這麼說,頓時牽引了所有人的內心。
“我怎麼知道他是死是活?我一直都和胡廉在森林裏跟蹤你們,又不參與那件事,問我這些我怎麼知道……”黃山被我踹得氣喘籲籲,麵部失去了血氣。
他在極力的反抗,說明他真的不知道袁飛的死活,如果是一個狡辯或者故意隱瞞我們的人定當不會這樣。
而且這種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黃山內心巴不得我們去找楊永信,以便讓那幫人將我們抓到。
在他看來,我們是無法和楊永信他們匹敵的,所以對於這種事他不可能會隱瞞。
“你沒有說謊吧?”
我眼裏流露出的凶光讓黃山身體蜷縮,目光呆滯,完全被我給嚇壞。
“千真萬確!我就隻知道有個人被抓到了,他的死活我真的渾然不知,如果我敢欺騙你們,我就不得好死!”
被我踢了幾腳,黃山故作出憐憫的姿態,還給我發了毒誓。想到這種毒誓從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的口中說出,我嗤之以鼻。
“白問了,這家夥什麼都不知道。”李紫馨點點下巴,似在想一些什麼,隨後說了一聲。
我無奈的搖搖頭,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那種流落到荒島的幹苦與無奈交錯著我的心頭,而人的生命在這裏顯得太過低.賤與卑微。
淩琳看出我內心的想法,撇下霸道模樣的她走了過來,“楊烊你的好意我們已知道,但袁飛這一件事你不用太過強求,你沒必要這麼做。”
收起臉上的那一抹黯然,回眸看著黛眉如畫的淩琳,輕歎了一聲。
“跟著我,我帶你們離開荒島!”
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底氣,但是看過淩琳之後,我立即開口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我也是隨意一說,但剛經曆了死亡的危險之後,她們全然信服了。
“我還有一件事有點不明白?”李紫馨的美眸閃動,從我身上掠過,最終放在了四腳朝天的黃山身上。
“他說袁飛被抓一事是有人過來告訴他們的,如此看來他們應該和抓袁飛的那些人保持聯係吧。”
李紫馨停頓,我朝她看去,不明白她這麼想的用意何在。
“森林那麼大,和他們接頭的人又怎麼知道他們在哪裏?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李紫馨這一道我頓時領悟過來,身體湧上一股莫名的振奮,“你的意思是他們有固定的地點見麵?”
“嗯。”李紫馨美眸跳動,在這其中夾雜著人類凝結成的無限智慧。這個女人想得太細,太周到,她的智慧比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