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艙裏待了一晚,出來頓覺一陣清爽,李紫馨還在裏麵擦著不為讓人知道的痕跡。我本想幫助她,可船艙太小,磕磕碰碰的幫不上什麼,她便把我趕了出來。
早知道這樣,昨晚就和她悠著點了,弄得整隻船艙都髒了。
我走到甲板,看著日起於海,時久未見這樣的景色,讓人頓感心曠神怡。朝日紅天,雲海相接,碧空如洗……
胖子已經醒來,他正坐於駕駛艙上,慵懶的伸伸懶腰,和我揮揮手,隨後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搖來搖去。
我方才隻顧著海邊的景色,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邊竟然走來了兩個我從未見過的女人,一個小家碧玉型,一個大家閨秀。
一個綁著丸子頭,另一個長發披肩,二人看起來清新,自然,毫不做作,這應該就是李紫馨說的島國與韓國的女人吧。
胖子看到兩個沒見過的女人,立馬和我有了一樣的想法,從椅子上站起,臉都快貼到上方駕駛艙的鏡子上。
“你好!”兩名女子帶著異鄉的口音和我打起了招呼,島國和韓國與華夏相鄰,古時還附屬華夏,所以她倆會說華夏語我也沒覺得有多驚訝。
“你們好呀!”我朝她們兩個揮手,以禮回禮,適才過後我們三個談了起來。不說話我還沒想過,他們說華夏語也挺流暢的,雖然其中的大部分意思還是搞不懂,但還交流得來。
丸子頭的女人是島國女人,名為川島蒼,她這麼名字不禁讓我想起了她們國家某個著名的女演員,但出於禮貌,我沒有說出來。
她說她是一名老師,至於是教什麼老師我沒有問,長得很清純,我想她要是教生物學,肯定會吸引不少的學生。
長發披肩的女人是韓國人,名為李乘敏,她是華夏的留學生,今年大四,會說華夏語那是來華夏後才學會的。
和她們聊,時常聽到歐巴,卡哇伊之類的詞,她們雖說華夏語,但說著一句話,嘴巴偶爾很自然的道出自己本國語。
或許是在荒島經曆了多日的苦難,她們雖有著精致的麵容,但看起來沒有到美豔不可方物那種境界。可就算她們現在的這個樣子,放回大都市,也沒幾個女人比得上。她們身上沒有任何的粉飾,能有這副容貌實屬天生麗質。
胖子在船艙上也隱約聽到我們的對話,開始在那裏給我指手畫腳的,比劃來比劃去,至於比劃個什麼勁我也搞不清。
他常常扯住自己的衣服,示意我把那個丸子頭的女人拉倒船艙裏,這是我唯一看懂他擺弄的一個意思。
這種害人害己之事,我至死也不會幹,有本事他自己下來,不過以胖子怕老婆的勁,下來那也得需莫大的勇氣。
從川島蒼和李乘敏口中得知,她們是一起在海岸上發現的彼此,當時正是飛機墜毀的第二天。
從她們說的經曆上,她們很幸運,醒來後發現了彼此,最後又遇到了一個男的,在那個男的保護下她們活了下來。隻可惜,那男的最後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