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突如其來的殲滅戰讓原本突然之間開始步入激烈的戰鬥又在突然之間戛然而止,雖在隨後的幾裏土偶兵團又對長安城發起了進攻,甚至同樣有登上城頭的情況出現,可是在軍民團結的抵抗下,土偶們並沒有占到什麼便宜。¥f,
當然,這同樣是因為土偶們也沒有真正發力,所以別看聲勢挺大,但雙方之間的戰損都處於雙方認可範圍內比較低的水平。雖不能是假打,畢竟那是對戰死者的不敬,可是這也隻能明土偶一方並沒有打算再在這座城池上拿出全力。
也正是有著這樣的判斷,令並州軍哪怕在長安城看起來“岌岌可危”的時候也並沒有做出什麼急躁的表現,該如何繼續他們的行動依舊還是照常,甚至反而顯得更加慢條斯理。
這讓土偶的指揮者們判斷並州軍與長安城之間一定有著某種他們所不知道的聯係手段,而這樣的懷疑也並非第一次出現,畢竟在人聲嘈雜的戰場上看到敢於在上空盤旋甚至落入敵軍陣中的鳥兒這種事情本來就多少有些反常,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自然會被注意到。
可是土偶兵團卻拿那些鳥兒沒什麼辦法。
平常狀態下高空巡航的鳥兒顯然在弓弩的射程之外,然後突然俯衝下落不但速度快而且還都是選擇比較安全的區域,更別這些家夥還個個身手靈巧,想要傷害到它們著實不易。
除了戰術欺騙之外就隻能期待幸運之神的關照,可偏偏土偶們最不信任的便是幸運二字。
哪怕他們也並非完全都是幸運的受害者。
回想起來那可都是“命運的抉擇”(這裏請用棒讀語氣)啊(笑)!
土偶兵團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但是並州軍卻知道他們必定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采取行動,畢竟隨著時間的流逝,土偶兵團對並州軍更加了解的同時。圍繞在土偶兵團身邊的神秘光環也在逐漸消散,有了足夠情報的並州軍同樣也會製定出更有針對性的反製措施。
其中比較實用的一點便是那些並州軍的新派薩滿對於嗜血術的使用。
話其實在薩滿和巫醫之間一直流傳著“嗜血術是熱血青年的專屬法術”這樣的法,畢竟被施加了這樣法術的人,如果意誌不夠堅定,絕對會因為過於熱血上頭而做出攻擊不分敵我的事情,而且也更加容易在戰鬥之後嚴重透支體力。就算因為透支了生命力而死也不稀奇。
而經過並州軍的文官們魔改後的“新嗜血術”,提升了威力的同時自然也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價,甚至一度流傳出“那完全是並州人開發出的自殺奇術”的法。
真是讓並州人無言以對甚至有種想要將之徹底封印到荒地老,地老荒。
至於那些草原亡靈對這東西如獲至寶並且讓並州軍好好品嚐了一番自製bbq的味道什麼的那同樣都是無法明言的黑曆史,總而言之已經成為了禁忌一樣的存在。
當然,如果是用來激發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炮灰們的“積極性”什麼的,這法術還是挺好用的,隻要不擔心事後的戰損問題,就算是炮灰也能因為這法術迎來美好的春。
雖然春之後卻是殘酷無比的寒冬。
不過如今這束之高閣的法術似乎又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手。並州軍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敵人是如何的有組織有紀律,在戰場上那些土偶們就好像一台精密的戰爭機器——除了寶具級的金火罐炮之外,還沒有哪一家的投石機和火炮能夠達到這樣的等級標準,所以才讓這些敵人總是顯得那麼的難纏。
可是這畢竟是幾百年前的部隊,兵種的組合上若非因為他們嚴密的組織和弓弩兵強大的威力其實還是有不少可以利用的漏洞,當然前提是打破他們那幾近完美的配合。
這就好像越是精密的儀器隻要損壞了哪怕不那麼關鍵的部位,也會對機器性能造成很大的影響,而如果機器的型號再老一些。那麼其輸出的功率或者計算量自然便無法滿足要求。
而讓不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隻要被套上法術就會變得瘋狂。隻不過瘋狂程度根據個人意誌的不同而有一些細微卻也算是關鍵區別而已,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繼續像之前那樣一切的行動都來源於大腦的思考,脊柱神經的作用在這種情況下擁有著絕對的支配地位。
話能夠發現那些“石頭”竟然無法免疫嗜血術的那降智商的威力,這一點也隻能是戰場上的意外,但也可以是一種必然,畢竟殺紅了眼的牽招竟然能夠首先想出這樣的法子實在是不能不讓人感到驚訝。但考慮到作為無前飛軍的大統領,與那些匈奴人可以是吃穿在一起,對於他們的薩滿和巫醫法術有著比一般中原人有著更為深刻的了解也就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