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那人偶和那失控的靈魂(1 / 3)

“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啊,為什麼我總是不得不和一波又一波的瘋丫頭打上一架!”

“咦?李同學除了雛菊之外難道還與其他人有過交手麼?是我們劍道部的成員麼?”

“沒有錯,就是你們劍道部的部長兼主將兼第一偶像兼……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眼前突然變得小心起來,先是將學妹拉到自己身後保護起來,隨後身體微蹲,右手虛握在刀柄之上,渾身不斷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看山去就好像一頭隨時會暴起的母豹子。

“從剛才的戰鬥可以看得出來,麵對未知的敵人你從來不會留手,就算是美少女也同樣能麵不改色的斬殺於劍下。部長與我不同,雖然同樣癡迷於劍術,但部長的心中隱藏著一個衝動的魔鬼,在這樣的環境中就算是被影響了心智也不足為奇。根據之前的判斷,你這個家夥,對部長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吧,明明是那麼努力的一個人,一直壓製著心中的惡念,將認真和快樂傳遞給我們,溫柔對待部裏的每一個人……對不起了,父親大人,您曾經說過的,那個力量隻有在需要保護重要的人的時候才能使用,而不能用於仇恨,可是學姐的大仇我不能不報!”

“姐姐,不要啊!”

眼前少女的身上忽然燃起了幽蘭色的火焰,那是靈魂向外映射的顏色,而隨著少女眼眶中的色彩從平常的黑白相間逐步變成了猩紅色,那幽蘭色的火焰也逐漸變成了墨黑色。

旋轉的風圍繞著少女飛揚著,將少女身上合體的水手服吹得獵獵作響,雖說李書實很是想要吐槽一下那條任憑風如何吹打卻好似反重力一般不會被吹起的裙擺,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在這宛若魔法少女一樣的變身過後,眼前的少女給他的感覺明顯危險了幾分。

嗯,感受著從空氣中散發的惡意,或許那不應該叫做魔法少女變身,而應該叫做魔女變身才更準確一些。

可以說,還沒等李書實解釋兩者之間的誤會,對麵少女已經腦補好了一切。

雖說出現這樣的結果很大程度也是因為在剛才的遭遇戰中,李書實幾次差點一劍將變身少女所要保護的那位身著穗群原初中部校服的小學妹攔腰斬斷,而為了保護那個實力明顯有些不濟的初中妹,變身少女自然受了不算輕的傷。

以己及人,腦補過後的劍道部部長毒島冴子的下場一定更為淒慘。

好吧,如果沒有那一手治療法術的話,毒島冴子所受的傷的確撐不過今天就是了。

到此時,李書實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呢?至少對方沒認為自己是一個輕薄之人,依仗著更強大的實力對深夜外出的美少女做一些讓人羨慕,啊不,是氣憤的**之事?

不過,有一點李書實倒是很清楚,那就是——如果那位變身魔女再繼續將靈魂沉浸於仇恨之中,就真的會變成無法挽回的魔物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動讓李書實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那種散發著純粹的惡的力量卻不存在於李書實記憶中的任何一位敵人和友人的身上。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詫異和好奇,想要就這樣繼續和魔女糾纏下去以便能夠繼續研究這種讓他莫名的產生親切感的惡的力量的來源。

可是對麵那個因為哭泣和無助而無力的跪倒在地的少女同樣讓人感到不忍。

畢竟現在這場戰鬥的起因完全源於一個誤會,之前的戰鬥也不過是對方一時技癢,想要用突襲的方式強迫自己與之切磋,隻不過沒想到被自己打得有些慘而已。

也就是說總體而言對方還算是好人,下死手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

那麼……

輕輕地扶著暈倒的少女,感受著少女輕盈的身體和從身上傳來的淡淡的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香氣,然後在那個初中妹同樣誤會之前將少女交換到對方手中。

最後,在對方破涕為笑的感謝聲中,將兩位少女送回她們所居住的道場。

當然,初中妹是絕對不會知道,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李書實在魔女倒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偷偷在對方身上都做了些什麼。

不要想歪了哦~隻不過是一些讓少女恢複正常的手段而已。真的隻不過是為了讓對方恢複正常而采取的必要手段,因為很重要所以要重複兩遍。

雖然又是一場完全沒有必要的爭鬥,不過……

忍不住咂了咂嘴,雖然感覺上並不是非常清晰,但是還是能夠感到那位魔女身上的那股惡的力量雖然力量遠遠不止少女所能發揮的這麼一點,可是卻偏偏無法對自己產生哪怕是一丁點的傷害,甚至哪怕自己主動將手臂迎向對方的日本刀,刀上附著著的惡也主動避開了自己的軀體,不,甚至還主動阻擋了刀鋒的前進。

哪怕是短短一瞬,這種怪異的感覺依然縈繞在李書實的腦海中無法消散。

“這到底是為什麼?”

望著道場門外那個宣告主人姓名的門牌上的“諫山”兩個字,李書實覺得若是此間事了,或許應該找對方好好聊一聊。

雖然那個時候大概自己應該是這間府邸最不受歡迎的那個人吧。

“那麼,跟了我們這麼久,閣下也應該現身了吧,還是說閣下想要繼續保持這種充滿敵意的行為?”

雖然出聲的是李書實,不過李書實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上杉姐姐在念話中提醒了他,他也是無法發現對方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若不是李書實將諫山黃泉和土宮神樂姐妹二人送到家的那一刹那,對方那個並不擅長氣息遮蔽的servant露出了幾絲波動,就算是上杉姐姐也同樣無法發現對方的行蹤。

畢竟身為saber的職階,在跟蹤和反跟蹤上同樣沒有多少靠譜的手段。至少在這方麵,她是絕對無法與圓神和caster相提並論的。

似乎是權衡了一下利弊,對方並沒有立刻顯出身形,不過隨著對方servant身上散發出的波動愈發的明顯,對方繼續思考是否隱藏的命題已經變得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