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沒有了二爺的桃園(1 / 2)

盧植吹響了大漢反擊的號角。於此同時,距離盧植不遠的幽州的某位英雄也在冥冥之中響應了這位儒將所發出的進攻的怒吼。

卻說那廣陽郡太守劉焉本來好容易卸下了這個讓他提心吊膽的邊地太守的職位準備到京城謀一個好差事。可惜還沒等他走多遠就碰上了黃巾軍作亂,所以不得不滯留在廣陽郡等待這次民亂的結束。

可惜老天顯然非常喜歡和他做對,幽州刺史郭勳和新上任沒多久的廣陽郡新任太守劉衛全都死於對抗黃巾軍幽州大方程遠誌的戰爭中,一時之間廣陽郡亂作一團。

無奈之下,劉焉隻好聽從薊縣父老的請求,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恰逢皇帝下詔,允許各州郡自行募兵,鄉民也可自行組建義軍幫助官軍抵擋黃巾軍瘋狂的進攻。於是劉焉借機將招募義軍的文書發放至幽州各地,以增強幽州刺史部治所薊縣的防禦能力。

劉焉出榜招募義兵。榜文行至涿縣,引出涿縣中的一個英雄。那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誌,專好結交天下豪傑;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麵如冠玉,唇若塗脂;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嚐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餘,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雲:“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於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遊學,嚐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

及劉焉發榜招軍時,玄德年已二十四歲矣。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歎。隨後一人厲聲喝曰:“大丈夫不與國家出力,何故長歎?”玄德回視其人,身長八尺,同樣麵如冠玉,目若朗星,聲若巨雷,勢如奔馬,卻原來是張飛翼德。

“恰才見劉兄弟看榜而歎,雖然覺得劉兄弟的背影有些熟識卻又不敢確認,故此相問。”

說起來劉備與張飛的關係自從冬節那天之後就熟絡起來。兩個人都喜歡結交天下英雄豪傑,而且也都喜歡喜歡烈酒良馬,劉備的實力雖然比不上張飛這樣的猛將,但是也不是等閑之輩可比,再加上劉備雖然不喜歡讀書,但是好歹也跟隨盧植學習過一段時間,所以張飛和劉備的關係倒是相當不錯。

“今聞黃巾倡亂,有誌欲破賊安民,恨力不能,故長歎耳。”

劉備對於張角那是深惡痛絕的,一方麵其起兵反叛大漢王朝,另一方麵是恨其讓中原百姓普遍耽誤了農時,明年百姓的生活將會更加的困苦。

“無妨,老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裏頗有資財,正好藉此機會招募鄉勇,我們一起同舉大事,如何啊。”

張飛的提議確實讓劉備心動了,看著張飛單純的目光,劉備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要掉淚了。大喜過望的劉備立刻拉著張飛到附近的小酒店吃酒。雖然劉備也不是沒有喝過張飛家的好酒,知道鄉野的酒家中的劣酒無法滿足兩人的需求,不過現在既然打算請客的可是平日裏隻能靠賣草鞋糊口的他就不得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

拜托這裏貼有招兵告示的福分,這兩天這家鄉野小店的生意那是異常的紅火,有不少原本南來北往卻因為戰爭而滯留在此的客人都會很有興趣的到這裏看一看,然後再和身邊“同是天涯淪落人”聊聊天,交換一下對時局的看法,遇到談得來的朋友就會到小酒店叫上幾壺好酒和幾碟下酒下菜繼續打發這被迫閑暇下來的生活。

所以說當劉備和張飛來到酒店中的時候,雖然還不是吃飯的時間,卻已經有不少客人坐在其中喝酒談天。不過以張飛在涿縣的名聲,酒店倒是絕對不會缺了他的座位。

酒漿雖然並不合口,但是兩個人談論時局,談論各自誌向,一時之間倒也不甚在意,反而絕對從對方身上挖掘出了從前沒有注意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