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的劍很重,是一把相當具有殺傷力的重劍。雖說漢斤尚且不足現代市斤重量的二分之一,但是王越手中寶劍的重量卻已經是後世出土的越王勾踐劍質量的三倍半尚還有餘。
揮舞著如此重量的寶劍挑戰各路高手,王越果然不負童淵“天賦異稟”的評價。
江湖有雲:“防身劍,長二尺七分,佩劍,長二尺四分,戰劍,特別是雙手戰劍,長三尺有餘!”江湖又曾曰過:“一個用防身劍的高手,可能沒有故事——有故事,就需要特殊的理由。而一個用戰劍,特別是雙手戰劍的高手,不可能沒有故事——沒有故事,才真的需要理由。”
所以,王越的故事你永遠聽不完,雖然他已經並不願意提起當年的往事,可是他已經注定會成為一個傳奇,因為江湖上已經留下了他的傳說。
而現在王越的對手呢,則是大漢繼董卓、夏育、田晏、尹端這些中生代之後新一代的正在冉冉升起的一顆將星。雖然遠沒有達到其最巔峰的狀態,但是幼虎的牙齒也是可以致命的。
一把重劍單手執,卻能將其舞的連綿不絕,滴水不漏,這顯示了其主人那高超的腕力以及悠長的體力。一杆重戟舞的虎虎生風殺氣十足,這同樣顯示了其主人超絕的臂力和出色的身體控製力,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會出現怎樣的龍爭虎鬥呢?
“哈……”某隻本想睡個美容覺奈何抵擋不住某人星星眼攻勢隻能滿臉無奈的跟過來的小蘿莉此時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雖說因為其身份的緣故,沒人敢指責什麼,不過一起怒目而向是肯定的了。隻不過此蘿莉一貫表現彪悍,腦筋一轉,立刻計上心來。
“我說夫君~(李書實表示這聲音嗲的,讓自己渾身發抖)~這比試有啥好看的啊。雙方除了比拚各自因為習武的經曆不同而產生的不同的感悟所引發的不同的氣勢之外就隻剩下互相用自己的氣勢去試探對手,所以說雙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就會分出勝負。”
蘇小蘿莉脆脆的蘿莉萌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恰好可以被所有人聽到,最重要的是,如果按照她的說法的話,那麼這場比試除了城內的雙方外其他人基本上就沒什麼收獲了吧。
“難道說高手都是這個樣子麼?似乎奉先和伯韌、子龍的比鬥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李書實的話問到了在場幾乎所有觀眾的心坎裏去了,甚至有人在一邊已經開始偷偷點頭。
“當然不一樣啦~(繼續釋放音波功ing)~要知道王館主除了是一位劍客之外更是一個刺客,如果對一般的對手自然可以使用華麗的技巧取勝。可是麵對奉先這樣的從戰場上歸來的宿將,那些華麗的招式反而會成為破綻和累贅,甚至能夠被對方用以傷換命的方式輕易破解。所以倒還不如引而不發,一擊致命,話說這也是對奉先的尊重和認可呢。”
“可是身為刺客似乎不可能等待這麼長的時間吧。”問這話的不是李書實而是另外一邊的小廖淳,因為李書實可是直到海對麵的那個地方好來培養出的瘋狂刺客傳說可以在茅廁的坑裏墩上七天七夜就為了刺殺一個重要的人物,那種耐心可比現在可怕多了。
“因為現在在比武嘛。如果是刺殺的話很多時候確實不能等到十成把握的機會,甚至很多時候看上去像是十成的機會很有可能反而是個陷阱,不過現在隻有連個人麵對麵,所以為了穩妥起見,自然要等到最有把握的幾乎出現才行。”
“可是,難道他們就這樣像兩尊雕塑一樣站在這裏嗎?感覺好壓抑啊。”
問這個問題的依然是心靈還算純潔的小廖淳,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李書實也覺得有些想去睡午覺了。現在他終於明白楊過看西毒和北丐互相比拚內力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情了。
“所~以~說!好無聊啊~不過他們兩個倒也不是什麼都不幹,仔細感受一下,剛才奉先的氣息緩了半息,節奏出現了一點變化。不過因為亂的不夠徹底,所以這隻不過是奉先下的一個陷阱罷了,當然王館主也沒有上當。而且類似的小把戲很多,你要仔細觀察。”
自從調教了那群薩滿和巫醫之後,李書實覺得蘇小蘿莉的教師之魂似乎開始慢慢覺醒了,這不,看到滿臉求知欲的小廖淳,這隻明明身材不過隻是蘿莉,卻擺出了一副大姐姐模樣的蘿莉開始對小廖淳進行起有木有樣的教導來。
當然,從練武場內其他諸人那豎起的耳朵來看,顯然聽講的不止一個人。
“亂的不夠徹底?是不是就像曹劌說的那樣必須車轍散亂,旌旗倒伏才能追擊,否則就會是敵方設伏呢?不過現在的將軍們的詐敗手段可是越來越高明了,很難看的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