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呢,真沒有想到會和他有在戰場上見麵的一天呢。”
“誰說不是呢。‘匹馬走入賀蘭山,不斬敵酋終不還。’那真是何等的豪邁啊。”
“弱冠前其劍淩厲剛猛,無堅不摧,河朔群雄不敢與之爭鋒;三十歲前其劍靈動詭異,防不勝防,南疆群豪盡皆拜服;現如今據聞其劍乃為‘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恃之可橫行天下。故生平但求一敵手卻幾不可得,自稱寂寥難堪。卻不知我等能夠做到何種地步。”
“幾無敵手?那可不一定。別的不提,但是在俺老家就隱居著一位高人,比俺可厲害多了。”
“翼德所指何人?”程普頓時來了興趣。
“昔年被稱為‘北王南童’的槍王童淵。那也是一條老混賬,騙了俺一酒窖的好酒。”
“咦?我怎麼聽說那是李學李州牧和他家的丫頭一起幹的好事?”
嗯,一直被兩個幽州人無視的夏侯惇表示自己終於可以插話了,興奮ing……
不過,顯然夏侯惇童鞋低估了蘇小蘿莉在張三爺心中的恐怖程度,這不,剛一提到某隻蘿莉的隻言片語,某位三爺便獲得了“士氣-50”的Debuff提示。哎,可憐的孩紙。
當然,更可憐的是看到張飛的這副模樣,兩外兩個無良的家夥似乎找到了新的話題,立刻開始對張飛打趣起來。索性三爺的臉足夠的黑,否則隻怕還沒等出了轅門三爺就該去找繩子了。
三個人用這種互相調侃的方式緩解著心中的壓力,雖然在主帳中幾個人都是憑借一股子的衝動和勇氣接下了這個難度高達五個X的任務,但是等到真正將要奔赴戰場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似乎還沒有做好應有的心理準備。
那可是成名日久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劍師王越啊。江湖傳言當初因為大漢對於那些造反的異族首領的首級開出了極高賞格的原因,王越單單靠狙殺叛軍首領便獲得了豐厚的身家,以至於可以在洛陽購置了足夠大的地皮作為據點同時還有足夠的錢財活動十數年。
雖然那些都不過是些江湖傳言,可信度實在是有限,但是俗話說得好: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由此卻也可以知曉王越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當年的大俠郭解隻怕也尤有不如吧。
也許有的人會認為王越的實力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蹉跎應該會下降不少,至少反映、體力、戰鬥直覺以及洞察力這種無法數據化的東西應該比巔峰期退步不少,不過至少夏侯惇和呂布如果聽到這種說法絕對會吐那個人一臉並直接抄家夥。
所以,當這三個家夥站到王越對麵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因為王越身上那磅礴的氣息所嚇倒,反而露出了洶洶的戰意,哪怕他們之前曾經聞其名便兩股顫顫心神動搖。
武者不就是這樣麼?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中成長,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中成熟,戰死沙場本就是武者的宿命不是。隻要他的心還是那顆武者的心,他的武者之路便永不停止。
不論是依然處於瓶頸的王越,還是算得上初出茅廬的三個人,代表著三個勢力的三個人。
而他們的身後,則是不放心手下愛將跟了出來的劉備、孫堅和曹操。
當然了,如果不是公孫瓚在劉備的說服下友情讚助了些部隊,就憑現在孫堅手下的那點人馬,還真是不好意思出來,畢竟和兩側的曹操和劉備的部隊一比,質量上有啥差距看不大出來,但是數量上的差距就實在是大了點。當初諸侯聯軍的中堅勢力竟然混到了這般田地,孫文台的內心可想而知。可惜,他的一腔怒火最終卻隻換得了一個倒黴的運糧官。
“喲?又派來幾個不怕死的小鬼麼?告訴你們,我的劍可不是那麼好抵擋的,不過如果你們能夠從我的劍下逃得性命的話我也沒興趣做什麼多餘的動作。是生是死,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另外夏侯元讓,我要提醒你一句的是,現在是戰場上,如果你還打算在戰鬥中莫名其妙的溜號的話,那可就別怪我收下你的腦袋了。”
被王越這樣一說,又感受到了來自身旁的兩個家夥的目光,即使以夏侯惇那遲鈍的神經也感受到了一種名為“慚愧”的情緒,進而讓他的臉部特征有像關羽轉化的傾向。
“好了,不說廢話了,你們上吧,讓老頭子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麵對遠處騎在馬上的三個人,搶先出手的卻是王越,而且還是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喂喂,老家夥,你身後那袋寫著“節操”二字的小食品不打算要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