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傻。”
“人家才不是為了你什麼的,不要自作多情了,人家隻是一直很想找機會這麼試試嘛~”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很心痛的。”
“人家才不是因為想要被你誇獎才會做這些事的,所以你一點也用不著心痛。”
“是是是,我的玉子醬是最最最了不起的,天下第一~”
“隻要說一遍就行了。”
“遵命,女王大人。”
“不過,夫君大人剛才的表演實在是太遜了,不合格,大大的不合格~”
“咦?果然我沒什麼演戲的天賦啊,這麼容易就被看出來了。”
“那是,不過以夫君大人的智慧,被人家看出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嘛~那些來自西涼的土狗們隻怕腦子還沒夫君大人的一半,估計是看不出來嘍~”
“嘿嘿,其實我多少也是有些突發奇想,想著如果能夠一兩個笨蛋跳出來就夠了,正好拿來立威,否則玉子醬也應該多少感覺到,那些家夥實在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哼哼~因為夫君大人的表演效果太好,估計那些土狗們應該會跳得很歡樂喲~”
“不要緊,反正夜晚即將結束,新一天的太陽再過不久就能升起。”
“妾身可以理解為這是夫君大人打算邀請妾身去看日出麼。”
“那麼我有這樣的榮幸麼。”
“樂意之極呢。”
看著臉上已經恢複紅潤,一閃一閃的大眼睛裏充滿了調皮與魅惑。李書實終於算是舒了一口氣,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沉重的疲憊感——自愈這個神術的效果的確是超一流,但是唯一令人感到蛋疼的是用在自己身上和別的不管人還是物上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力那是天差地別。
這不,僅僅隻是給蘇小蘿莉進行了一下簡單的恢複,就已經把李書實給累了個半死。
可就算是這樣,已經足以讓李書實感到自豪了,畢竟之前這個神術李書實隻能如同其的名字一樣用在自己身上,可經過不斷地練習,現在卻能夠突破神術本身的桎梏,從而將其引入更加廣泛的領域和可能。這能不令人感到興奮麼。
記得不論是程昱還是賈詡都曾經和他說起過那些策略的隱藏屬性問題。大體上的意思是說:在熟練使用的基礎上。根據個人對策略的使用方法和效果目的的不同,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對每一個策略進行更進一步的發覺,從而形成具有個人特色的特殊策略效果。
就好比曾經賈詡在戰鬥中使用的那個能夠禍亂人心的誘惑,又或者是同樣在並州司法機關幹得風生水起的武鸞(還記得這隻吧)所擅長的具有更大破壞性的灼熱策略。
如果說熟練使用策略是一名合格的神社畢業生必備的技巧。那麼掌握如何利用天時地利人和讓自己的策略效果達到最大化便是一名優秀畢業生所應具備的能力。但是隻有能夠根據自身性格和理解挖掘出有特色的策略。才能說其有資格邁入一流文官的行列。
李書實雖然距離最後一條還有著相當的距離。但如今對於自愈神術的改良,想必已經邁上了賈詡和程昱口中所說的那條通往一流文官的道路吧。
這樣一想,似乎還有一點小激動呢。
與李書實大營中的片片溫馨不同的是。長安城內如今是火光衝天,殺氣盈沸。
雖然其餘三門既沒有李書實的金火罐炮這樣攻城的大殺器,也沒有碰到如李蒙這般陣前倒戈的將領,但其餘三門的守軍在並州軍精銳部隊的衝擊下,卻也並沒能堅持太長時間。
負麵的狀態沒有消退,冰雪的影響尚未散去,讓原本因為並州軍這幾日連續不間斷的襲擾而已經有些低下的士氣,如今更是因為這奇跡一般的天降打擊而頻臨崩潰。
麵對如狼似虎的並州軍,西涼軍除了最開始在城頭的時候還勉強組織起一定的抵抗力量,之後便被衝散,隻能各自為戰。
有的人選擇了投降,但更多的人選擇了拚死一戰。
哪怕李書實曾經率領過飛熊軍,但對飛熊軍而言他們唯一承認的統帥唯有董卓一人,其餘的最多也不過是可以托付後背的戰友而已。
如今董卓已逝,對飛熊軍中的大多數人而言本就已經沒有了真正可以效忠的對象,如今跟隨李郭也不過是因為西涼人的情誼,甚至是為了能夠戰死沙場去地下繼續追隨董卓。
當然,若是自殺或者死在膿包的手中,估計就算到了地下也是要被董卓所嘲笑,所以才不得不苟延殘喘至今,直到如今遇到了李書實的並州軍。
所以到了最後,除了少部分在西域補充進來的鮮卑人選擇了投降之外,全部的漢人和羌人以及一部分鮮卑人都戰死在了並州軍和他們曾經同僚的劍下。
雖然壯烈,卻並不慘烈。因為這些飛熊軍舊部並不似往常那般,哪怕處於下風也會抱著同歸於盡的思想拚死搏殺,反而認命了一般任由對手結果自己的性命。
最後清點下來,與飛熊軍的戰鬥所造成的戰損雖不能說很低,但也比將軍們預想的要低一點。
那些戰死者要麼是自己的運氣太差,要麼大抵是實力太差,贏不了強悍的飛熊軍。
真正慘烈的戰鬥,發生在與李傕、郭汜兩人的親衛軍之間。
那些士兵都是由李傕、郭汜軍中最被他們信任,也是最有能力的人所組成,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他們的給養總是最優先供給,他們的條件總是最為優厚,他們的家人也都能夠得到最好的待遇。他們的行為隻要不觸及底線總是會被寬容對待。
這是李郭兩人培養的隻效忠於他們自己的鐵杆衛隊,是從他們的部隊中精挑細選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