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老大在哪幹嘛呢?怎麼躺地上了。”
手臂上紋有倒釘鐵錘形刺青男子招呼另一個蹲在地上叼著煙的男子。
“幹嘛——還能幹嘛,老大又找到新獵物了唄。”蹲在地上的男子對著空氣吐了一煙圈,看都不看一眼的說道。
這兩人是重錘幫普裏奧底下的兩個跟班。手臂有刺青的叫亞力,另一個叼著煙的是木迪。
“這麼快就找到獵物了,真的假的。”亞力又朝老大普裏奧的方向看去,一臉羨慕。視力不好,又隔得太遠,隻能看個大概,一個人騎在他們老大普裏奧身上。
“哼!你小子剛眼睛看哪去了,你沒見老大直接把那娘們按在牆上壁咚嗎。”木迪狠吸了一口煙道。
“嘖嘖嘖,老大果然是老大,還好街道上沒幾個人,不然老大肯定會被圍觀。”亞力看著遠處躺在地上的老大,隱隱的老大和那娘們還在動。
“哼!”木迪冷笑一聲,哼笑亞力沒見過世麵,“小力啊!你的思想解放的還不夠徹底啊!行了,你別看了,完事老大肯定就過來了。”
......
......
“好啊!你還藏了半塊磚頭。”路飛拿著從硬漢腦袋下掏出來的磚塊,故意汙蔑道。
“你敢用磚偷襲我。”硬漢也沒好氣的說道,難怪後腦勺這麼疼。
“誰偷襲你了,你自己心髒病犯了,人說倒就倒,後腦勺正好磕在磚上,現在還想賴我。”
“你丫才心髒病,起來,從我身上下來。”硬漢胸悶氣短,破口弱罵。看他說話的艱難樣會讓人不自覺的憐惜道:這是在用繩命說話。
“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完我就從你身上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話的人,路飛至少也要打聽打聽這裏到底是哪裏。
“說——”硬漢拖著很微弱的語調道。
這一刻,感覺身體被掏空,身虛骨軟肌肉酥,總之,怎麼沒勁兒怎麼來。
別說大聲呼喚弟兄,硬漢覺得現在稍微使點力氣說話都是問題,況且此時路飛還騎在他身上,他覺得自己被壓得都快喘不過氣。
“你是不是想偷襲我?”路飛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
“——”
都這時候了,老子用命鼓著勁回答你問題,你倒好,玩笑開得沒完沒了了是吧。硬漢覺得越來越困,心裏惡罵,話他是已經沒力氣說了。
“咳咳——我換個問題。”見硬漢臉色更差,路飛還以為硬漢很反感自己這種沒正行的樣子,於是尷尬的幹咳兩聲,緩解一下氣氛。
“大叔,這裏是什麼地方?”路飛看了看四周奇怪的建築物問道。
沒人回應。
“——”路飛無語,這人脾氣差,心眼怎麼還這麼小,開個玩笑都不行。又想到硬漢還有心髒病,算了不和心髒病患者計較。
“咦?大叔你頭底血流出來了——喂!大叔,你別睡啊!”路飛用手推了推又昏死過去的硬漢。
“——天啊!我真殺人了——”路飛手上還拿著帶血的半個磚塊。
這下想說都說不清了。
“喂!大叔,你別嚇我。”
路飛抿了抿嘴唇,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使勁掐硬漢人中。
用力過猛,掐出血了——怎麼還不醒。路飛急了。
溜吧!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畏罪潛逃”。
接著,路飛在硬漢身上一陣摸索,找到幾枚——這什麼啊!
金幣?銀幣?銅幣?紀念幣?
管他呢,帶著溜。
......
......
木迪站起身來朝老大普裏奧方向看去,“這麼快就完了,那娘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