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到底在幹什麼啊,讓你打開牢籠,誰讓你摸牢籠了。”德萊文再次被氣到,不禁朝阿壯吼道。
被行刑官一吼,阿壯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立刻再次立正敬禮道:“是。”
德萊文有點受不,是什麼是,倒是快點執行啊!你丫拖延症患者吧。
拉開牢籠,阿壯看著鼻青臉腫的路飛道:“下來吧!”
路飛神色很不好,現在別說是動了,簡單的挪動身體他做起來異常吃力。
兩人對視了一下,阿壯見路飛並沒有動的意思,索性一把拉住拴在路飛腳上的鐵鏈,接著路飛便如一條死魚一般被拽著尾巴拖了下來。
“嗵——”
路飛重重摔在地上,疼的撕心裂肺,他咬緊牙根,此時他不知道應該吸氣還是呼氣,因為無論是吸氣還是呼氣,都會讓他痛不欲生。
阿壯沒理會躺在地上抽搐的路飛,走上前向行刑官報告道:“犯人福魯斯帶到。”
德萊文看了眼路飛,這就是那個街道上縱狼殺人並且遲到的死囚?怎麼成這個慘樣了。
但隨即他並沒考慮太多,擺了擺飛斧對阿壯道:“你可以走了。”
“是。”阿壯答道,接著便要離開。
“等下。”德萊文叫住阿壯。
“你們區司法院的執法官是慕斯是吧?”德萊文問道。
“是。”警衛阿壯緊張回應道,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他都是要走的人了。
“回去告訴慕斯,下次最好選個靠譜點的人和牛押犯人。”德萊文沒好氣道,好好一刑場現在因為一頭笨牛弄得一團糟。
“是。”阿壯道。
“還有——”
“?”
“你下次別來了。”德萊文道。
“——”
“是。”頓了一下阿壯才說道,他的心在滴血。這個犯人TM有毒啊,好難押,拚死拚活跑了幾千米,冒著被寶寶踩成肉泥,頂穿大腸的危險,將人好不容易送到,結果換來一句“你下次別來了。”
這種打擊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阿壯一手拉著栓寶寶的鐵鏈,一手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
男人一定要堅強!嗚嗚——
……
……
“喂,怎麼回事,還不開始。”
“快點動手啊德萊文,用你手上的飛斧。”
“讓我再看一次那陽光下飛斧的絢麗。”
時間拖得太久,真正的行刑遲遲不來,觀眾們紛紛不滿。
“我剛才聽到,你們想要解開鐵鏈是吧!”德萊文陰著臉,衝邢台下的死囚們說道。
“沒錯,混蛋,我們就想這麼幹。”死囚們此時已經無所畏懼,反正已是將死之人,幹嘛還跟行刑官客氣。
但也有怕死的死囚:“沒,沒有,我沒有那樣想過,不是我。”
沒有理會那些怕死的死囚,德萊文偏著腦袋,目光很懶散的看向台下的被鐵鏈束縛著的犯人,“既然你們這樣想,那我就滿足你們最後一點小小的願望吧。”
接著他便轉身朝話筒走去。
“接下來——”德萊文大聲道,他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得到很大程度的放大,大到將觀眾席上所有人合起來的嘈雜聲都輕鬆壓了下去。
吵鬧聲漸漸平息,所有人都有預感,真正的行刑即將來臨。
“你們將見證到曆史上最偉大的一次行刑。”德萊文繼續道,“在這裏,我將做出一個瘋狂的決定。”
大家靜靜聆聽,但他們此時的內心卻在焦急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