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的初三辦公室旁邊,一個學生正躺在地上抽搐,不一會兒,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張開的嘴巴不停地流躺著血,一雙眼睛泛著死白色,毫無生機的味道。
也許他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跳起來一個勁往樓上跑,上樓梯時根本就是跳著上的,即使褲子撕開了也沒有一點羞恥感……
在八一班的教室門口坐著一個被嚴聖翼“暫時覺醒”用柔拳打死的喪屍,他的頭部已經不見了,身上多處凹進掌印,實在慘不忍睹。
而在教室裏,班長正在幫受傷昏迷的卓逸包紮傷口,他撕下一頁一頁書放在卓逸的傷口上麵。
做完簡易的包紮後,班長轉過身來對嚴聖翼:“卓逸的傷勢很嚴重啊,手臂肉都被咬下了一大塊唉!嚴聖翼,我看你會武功吧。這樣,我在這裏看著這家夥,你去學校的醫務室,把裏麵的所有隻要是你看見的都打包過來。”
他思索了一會,爽快地接受了:“可以救我的恩人是我的榮幸。隻是班長大人,單槍匹馬的可得小心了!”
告別了班長,嚴聖翼拿上拆下來的掃把棍開始出發,沒想到剛他踏出教室門一腳,從四班的方向就有個學生瘋狂地向嚴聖翼跑過來。
他看見了,心想:這不是我們班的同學嗎?怎麼褲子都撕了,脖子上,還有從嘴裏怎麼一直在流血啊。難道說已經被感染了?想著掄起手上的棍子向他跑去。
“讓我來幫你解脫這副肉體吧!”喪屍也嗷嗷的衝上去。
在兩人距離隻有幾米的時候,嚴聖翼朝喪屍跳去,然後用盡全力,把舉在頭上的棍子切水果一樣往喪屍頭上劈去。結果,棍子發出啪的一聲,斷了。
喪屍也被棍子打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血慢慢的流了下來。
畢竟對方是學生,要戰勝並沒有很大難度。握著半截的木棍,嚴聖翼想到了什麼呆呆的站在那裏自言自語:“我已經是第二次殺人了。等到我出去了豈不是要立即槍斃?”
這時,班長從教室裏跑了出來,擔心道:“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聽到啪呀啪的聲音?”
嚴聖翼轉過身低著頭道:“額,班長,我又犯罪了,這次殺得是我們班的…一個同學。”
班長語言立即恢複平靜道:“見怪不怪吧,以後或許這樣的事還多著呢!”
“班長,你怎麼……”他驚訝道。
“好了,別說了,快去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吧,別忘了我這裏還有一位傷員。”
嚴聖翼這才想起這件事來,急忙道:“好的,我馬上去!”說著往教室斜對麵的樓梯跑去。
過了一會兒,他跑著來到了廁所旁,喘氣時發現樓下有一攤血,還是不久前留下的,馬上就嗆住了,一個勁兒咳。
“我靠,這東西來曆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喪屍咬人時留下來的,還有一種就隻能是…大姨媽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更願意它是大姨媽。”
調節好心情後,他小心的往樓下走,生怕從轉角處跳出一隻喪屍。
讓他緊張的時刻來了,當他下到最後一個階梯的時候,就猛的轉過去
“謔謔哈嘿!”
嚴聖翼對著空氣一副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