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玉沉默著不說話,任逍遙點了點頭,對洛弈道:“那就是真的了。”
“難怪伏月派隨著六月荷鬧。”任丘驚歎道:“原來她們早就做好了要換掌門的準備了。”
六月荷早已及笄,嫁人也不過是一兩年之內的事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任丘同情的看著慕容君玉道:“雖說是江湖兒女,有些事也不能太過,該管的還是得管。”
這位慕容小姐,在江湖中的名聲的確不太好。
身為她的鄰居,對她的事不必有所耳聞,隻看經常往來蓮花峰的人,就知道平日裏和她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人。
“本姓聯姻倒是少見。”任逍遙“啪”的一聲合上了折扇,道:“靠岸了,我們上去吧。”
慕容君玉回頭朝湖中看了一眼,隻見那艘小船還在湖上飄蕩。
小船船艙裏,六月荷依偎在白衣男子懷中,身子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
“人早走了,你不起來?”白衣男子沒有什麼感情的問道。
“你以為我是做戲給他們看?”六月荷不滿的嘟起嘴,抬頭看著身邊的人。
手不自覺的撫上那棱角分明的側臉上,那人不自覺的撇過頭,似是在躲避六月荷的手。
六月荷咯咯一笑,另一隻手也撫了上去,最後幹脆捧住了那人的臉。
捧定了那臉之後,六月荷靈動的雙眼忽閃忽閃的眨著,可目光始終鎖定在那張臉上。
男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卻任由六月荷一雙不安分的手胡亂在自己臉上摸著。
“那個人是藥王穀穀主鄔尋香。”劉柳將得來的消息說與洛弈聽:“他和六月荷的關係外界傳得沒有那麼的正常。”
隻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關係肯定正常不了。
“其他人倒也算了,這鄔尋香是邪教的。”劉柳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
“正邪不兩立這話不適用感情的。”洛弈比劃道:“隻是婚約還在,這麼做卻不太妥當。”
“感情……”想起關於六月荷的傳聞,劉柳冷笑道:“那姑娘,隻怕一個鄔穀主降她不住。”
洛弈不解的看著劉柳。
劉柳有聲有色的講了起來,說的無非是伏月派掌門生性風流,小小年紀便愛與男子打交道,與她有情感糾葛的男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經常有陌生男子找上蓮花峰,都說是來找一個叫明珠的姑娘的。
明珠,蓮花峰上隻有一顆明珠,那就是她們的掌門六月荷,也喚作慕容明珠。
曾經有門派因為這顆明珠打了起來。
洛弈聽完這些事後,朝劉柳比劃道:“官銀她是怎麼找到的。”
劉柳皺眉看著洛弈道:“門裏沒這事的消息,要想問清楚,隻怕得找慕容公子問個明白了。”
慕容君玉趕回來就是為了官銀的事,所以官銀怎麼找到的,他自然會問個清楚。
聽完慕容君玉的敘述,洛弈也沉默了。
沒想到真有人能將栽贓陷害的事做的如此得心應手。
“所以說,還是江湖上的人好。”瑞伯感慨道:“那些圈圈繞繞的事,江湖裏見得多,表小姐一看,就說那些官員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