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柳找到鄔含英時,鄔含英正在和任丘聊天。
看到劉柳,鄔含英先是一驚,隨即笑道:“怎麼還是……”
鄔含英的話沒有說完,因為劉柳的鞭子直襲她的麵門。
對女人而言,臉是非常重要的,不管她的臉長得好看還是不好看。
所以,徒手接下鞭子後的鄔含英非常生氣,三枝小飛鏢隨手射出,枝枝淬了劇毒。
也是夠了,這樣的人也該給些教訓,無論男女。
劉柳這般想著,隨手掀起一旁的桌布,那桌布隨著劉柳的動作掀轉,就像有吸附力一般,將三枝小飛鏢收納其中。
然後,劉柳將手中的桌布擲了出去。
三枝毒鏢反飛向鄔含英。
鄔含英躲閃不及,任丘及時將手中的杯子投擲出去。
飛出去的杯子將飛來的兩隻飛鏢打落,還有一枝射向鄔含英胸前。
鄔含英身形一閃,手臂那兒還是被劃傷了。
飛鏢有劇毒,鄔含英即刻軟下身子,倒在了地上。
任丘皺眉看著倒臥在地的鄔含英,道:“裝的吧。”
鄔含英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費勁解下自己的荷包,任丘見她拆的吃力,幫她把荷包裏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鄔含英找到一枚金色的藥丸,吞服了下去。
劉柳走到半坐在地上的鄔含英身邊,沉聲道:“你把主子抓去哪兒了。”
鄔含英閉著眼睛不理劉柳,任丘皺眉了劉柳半晌,才道:“洛弈不見了。”
劉柳點頭,咬牙切齒的看著任丘道:“還不是你們幹的好事,天天這麼玩,也不怕遭報應。”
“報應不來了嗎?”鄔含英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今天才明白,為什麼好人不長命。”
她好心告訴劉柳哪裏可以借宿,反而被他找上門並且重傷,這飛鏢的毒,即使吃了解藥,一時半會也無法行動如常。
任丘想將鄔含英扶回房休息,卻被她打開了手。
“走開,你們都不是好東西。”鄔含英恢複了些力氣,可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我自己的毒自己解,自己的路自己可以走。”
說完,她倒真掙紮著站起來了。
“你把我們公子抓去哪兒了。”劉柳攔住鄔含英道:“不要以為我想不到,肯定是你們昨晚下得藥。”
鄔含英聽了隻是冷笑,她看了劉柳好一會兒,問道:“讓不讓。”
劉柳擋在鄔含英麵前,堅如磐石。
然後,鄔含英手一揮,劉柳隻覺得濃鬱的香味在身邊散開,然後,他昏倒了。
“就這一點技倆,也敢走江湖。”鄔含英勉強站立住,鄙夷的看著倒下的劉柳道:“難怪你主子會被人抓走,真是應該的。”
劉柳醒後,陪在他身邊的任丘。
任丘的神色很複雜,他想了很多很多。
神色複雜的任丘告訴劉柳,他們真的沒有下藥去抓洛弈。
“我們不至於無聊到要下藥抓人來玩。”任丘平淡的陳述道:“更何況還是晚上,我們也是要睡覺的。”
“不是你們那是誰?”劉柳脫口說道:“上次你們不就對我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