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舉動,將降生她們都逗得笑了起來。田鸞鸞嘟嘴罵道:“真是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就在他們玩笑過後,有個軍人向降生請示後續處理事宜,主要便是問問如何處理那十個暴蠻。降生想了想,這十個暴蠻在他手下獲救逃生,此時就算是放歸叢林,他們的族群已被消滅得七七八八,一旦被其他族群發現他們的行蹤,後果仍然是死亡的結局。不如仍然讓他們戴罪立功,回軍營效命。想到這兒,道:“押解他們回去營中。此事已經處理完成,我們回營覆命罷!”
知道了結果,那軍人點了點頭,將暴蠻從馬上踢了下來,讓他們走路,而這些學子們兩人一騎,慢慢向著軍營方向回歸。
一路上,降生成了學子們眼中的大英雄,關於這個年齡最小的師弟,他(她)們感恩戴德,再也不敢小瞧,雖然他的身份仍然還是一名“陪讀生”。
但在這些學子們心中,他的地位轉眼間至高無上了。
而在蒙浣、田鸞鸞、頊竺三個美少女的心目中,降生給她們的神秘感更強了。為了挖掘出他的一些小秘密,三女一路上與他言笑晏晏,親秘無間。搞得其他一些男學子們那個醋味兒,將叢林都熏染得有些發酸。
路上的降生猶如蜜裏調油,快活得像個神仙。
他盼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日月無垠。
但在三天後,他們還是安全的到達了軍營。
麵對前來迎接的三個大將軍,有些學子劫後逢生,忍不住哭了,哭得好傷心。
在這揪心的時刻,降生理所當然地不能表達自己心中的愉悅感覺,也陪著落下了幾滴“喜悅”的淚水。就在他陪著落淚的時候,三個美少女哭得梨花帶雨,不時往他懷裏蹭著。
這些小小的細節將張開懷抱等候孩子們擁抱的江裂雲老將軍驚掉了下巴:“完了完了,我們大秦安西國完了!這要是出了什麼事?老夫罪無可恕,難以擔當啊!”
不經意間,將降生與三個美少女分開兩側,站在中間,安慰她們的同時,老眼瞪著降生這個壞徒兒:“小兔崽子,毛沒長齊,心思不小。一個抱三,個個如花似玉,我見猶憐。這也是你這小子‘吃’得下的?……”雖然這樣想著,但一萬個大大的問號卻在腦海中生成:“這小子魔力不小,真有點讓人欲罷不能啊!……”
中軍帳內。
羅劄、江裂雲、丁累、降生坐在椅子上,一起議論起叢林裏發生的事情。
“那老人自稱‘天收老人’?!”
“是的,我們打賭發誓的時候,他就自稱‘天收老人’,還說了一句‘如果我輸了,真讓賊老天收了我去!這人自負得很,以為隻能天收他吧,是以取名‘天收老人’!”
“天收老人?天收老人?”
羅劄眯著眼睛,仔細想了想:“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按理這天收老人四個手下便能擋住“安西十騎”,且能做到遊刃有餘,該當是名耀當世的人物,但沒來沒聽說過這個名號?而且,他的這一係列舉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江裂雲撫須道:“他雖然自稱是暴蠻人,也的確以解救暴蠻為己任,不惜拿二十名學子的生命來要挾,讓降生與他放手一搏,要不是我們徒兒靈機一動,以年齡段的比試來發誓賭咒,讓他上了大當,這人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降生。”
丁累道:“降生說當時那人殺機外露,真有殺了他的心思,後來比試輸了,倒也幹脆,就這麼放過了他和這些學子——但既然他的同族有了活命的機命,但他臨走的時候卻又棄之如敝履,這事反常之極,不符合常理啊!”
降生插嘴道:“三位師尊,天收老人一直強調是衝著我練的歸一功法來的,我在他的手上過不了一招半式,便被他輕易擊敗。此次叢林曆練,由於徒兒夜能視物,幫助各族抓住了最後逃脫的三個暴蠻人,被叢林各族待為上賓。”
說到這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而徒兒功法雖然差勁,但在做客的時候,與叢林各族比試,都是使用了歸一功法,後來大獲全勝。嗬嗬,嗬嗬,三位師尊可能也知道徒兒有‘好為人師’的癖好,呆在叢林阿竿路族這一個月的時間將歸一功法一一教給了各族的子弟們。或許,他們學到了這高深的歸一功法後,便在叢林四處吹噓,說這功法如何了得。因此,可能引起了那白袍老人的注意,便想來試試徒兒的歸一功法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