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田鸞鸞發問,曬笑道:“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們到這裏隻是實習而己,又不用上前線蟲島殺蟲子。”
田鸞鸞吐舌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小道消息哪裏聽來的?”降生看著閔耿。
“尊主,我們起得早,早上也跟著一些士兵去練功場看熱鬧,那現場亂七八糟的,士兵們都這樣議論的。如果不是怪獸,絕對沒這能耐將練功場攪得翻天覆地?而據那些士兵說,昨晚上沒聽到什麼動靜。”
閔耿續道:“據那些士兵說,昨晚上營中增加了幾個巡哨,巡哨親眼瞧見了怪獸,可是等他們追到練功場,那怪獸已逃之夭夭了。”
“真有怪獸呀!”蒙浣道:“沒事損毀練功場幹什麼呢?”忽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萬一那怪獸昨晚上跑到我們住的地方,那我們怎麼辦?”說著,輕呼好險好險啊。
田鸞鸞探出玉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我的浣妹妹呀,你長得這麼可愛,又這麼的美麗動人,我想怪獸看到你,也下不了嘴呀!哎,我見猶憐的,可憐見兒的!”說著,一把將蒙浣摟在懷裏,故作凶惡狀道:“好個楚楚動人的小美女啊,我是怪獸,我不吃你,我要你隨我上山,做我的押寨小夫人,你就從了我吧?小美人!”
蒙浣忽然妖媚道:“你是怪獸,我寧死不從!你還是吃掉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將臻首往田鸞鸞懷裏蹭去。
兩個小美女互相開著玩笑,看得一側的三個小男生眼都直了起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裏還算比較斯文的兩女開起玩笑來,居然如此的“浪蕩形骸?”
一頓早餐,將降生本想直承其罪的心思攪得七上八下,不知道該不該坦白從寬?
心情複雜的隨著狐大山來到校場,心想:“到時候見機行事吧,若有人指證我,我便認了;若是沒有,就暫時瞞著也好。不然,怎麼解釋這件事?難道告訴他們說我練刀時的無心之舉嗎?他們也不會相信呀?我也不方便將刀法演示給他們看。不然,追問起來,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正想著,忽聽學子們一陣鼓噪聲傳出,抬眼便看見五個教官陪同四個軍官模樣的人走進校場。狐大山趕緊集合隊伍,按三縱三橫排列。
降生仍然站在最尾端,仍然當著隊伍裏麵的那個“小尾巴”。
等到狐大山整理好隊伍,回歸隊列中。
隻見楊得意麵無表情,與學子們麵對麵站立,環目掃視著他們,這時眼光落在了降生的身上,抬手一指,喝道:“降生,出列!”
降生心中一突,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妙,趕緊站了出來。
“跑步上前,聽候訓話!”
降生一陣小跑來到楊得意麵前,一邊跑著,一邊想:“昨晚上損毀練功場的事情看樣子案發了,這是要找我麻煩的節奏啊!”
楊得意陰鷙的眼神盯著降生,過了一會,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指著那四個軍官沉聲道:“降生,這裏有幾位長官找你詢問點事情,你跟他們走吧!”
降生暗暗叫苦,斂息垂目道:“是!”
那四個軍官也將他端詳了一下,一個軍官冷聲道:“走吧!”
圍了過來,一個軍官在前,三個軍官在後,便如押解上刑場的囚犯般,將降生圍在中間,帶著他進入到一處營帳內。
那些學子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麵麵相覷。校場裏的氣氛隨著降生的離去降到了冰點。這突兀到來的一幕,讓他們均覺得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營帳裏麵擺放著簡簡單單的桌椅板凳,陳設簡陋。
四人大馬金馬坐在椅上,為首的軍官喝道:“跪下!”
降生聞言一愕,抬頭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師長,你們,我為何要跪?”
為首的軍官一掌拍在桌案上,喝道:“大膽,你區區一個學子,到了軍營,見了長官,為何不跪?目無軍紀,膽大包天,還不給我跪下?”
降生傲然站立,眼神與四個軍官對視著,夷然不懼。
四個軍官見這小子耍橫,不服管教的模樣,勃然大怒,為首的軍官一揮手,一個軍官站起身來,大步走到降生身側,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他:“跪還是不跪?”
降生側目,緩緩搖了搖頭。
“小子欠抽!”
那軍官說完這幾個字,雙腳一頓,一腳朝著降生的膝關節踩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