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楊得意和烏塔走了過來,看著烏塔眉飛色舞的表情,降生猜想到楊得意一定同意了他的想法。
果然,楊得意麵帶微笑道:“降生,恕我眼拙了,想不到你這般年齡居然能在功法上有所突破,難能可貴。”拍了拍烏塔的肩膀,意含嘉許道:“烏老弟有雙善於發掘人才的慧眼,不錯不錯!”轉而衝降生道:“我陪同烏塔教官一起前去見你們的教習,務必讓他將純陽中級功法盡快傳授給你,至於進階與否,你要好自為之!”
降生連連點頭:“謝謝兩位教官的幫助,我一定勤加努力,爭取早日進階!”
“你就在這裏靜候我們的好消息!”
兩位教官哈哈一笑,攜手離開校場,去了教習暫住的營帳。
營帳內,習功館的六名教習正在帳內談笑風生,品評著學館裏的學子,估測這次軍營比武能大放異采的學子。
見到兩位軍營教官連訣而來,連忙讓座。
楊得意開門見山:“哪位是教授純陽功法的教習?能否和我們出去聊聊?”
一個美婦訝異道:“我就是!”
兩人見教授純陽功法的居然是一名美婦,心中一震,尋思:“據說純陽功法來自純陽堡,而這功法向來以陽剛之氣為主,講的就是威猛無儔,剛猛絕倫。非常適合男子修習,可這教習卻是女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雖然心中疑竇叢生,但並不說破,含笑道:“我們此次前來,是有求於你。請你隨我們出去一起聊聊!”
那美婦不明所以,隨著兩人走出帳外,來到無人處,楊得意笑道:“請問教習貴姓?”
那美女道:“在下卿真,來自大秦安西國純陽堡。”
“哦!卿教習!”楊得意笑道:“非常冒昧,有一事請教,不知當講不當講?”
卿真點頭道:“請講!”
“這次學館派遣學子前來軍營實習,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我們從中發現了不少好苗子,
其中有一個學子,名叫降生,不知卿教習可能記得?”
“當然,降生可是學館裏出了名的好學份子,我們都很看好他,是個好孩子!”
楊得意聽她對降生如此讚許,心中有了把握,大笑道:“我們也很看好他!對這個孩子
而言,這次軍營實習是個機會。經過我們考量後發覺,他修習的純陽功法實已到了初級階段的頂峰,已到了突破的邊緣。是以,嘿嘿,嘿嘿!”
楊得意正在想著如何措詞。
一邊的烏塔直截了當道:“是以,我們想請卿教習將純陽中級功法傳授給降生,讓他能順利突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卿真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有些尷尬又有些難為情:“我……我接到的任務是在學館三年內將純陽初級功法傳授,至於中級功法,這……這有點,似乎太快了一些罷??
楊得意目光炯炯看著她:“學館裏出現了天才,你們作為教習應該感到莫大的榮耀,短短半年時間,便能從純陽初級功法突破到中級功法,這是怎樣的修習進度啊?還請卿教習不吝指教一二,讓他窺得大法,順利進階。這可是莫大的功德啊?”
卿真的粉腮忽然間有些羞紅,美目中露出一絲慚愧的色彩,想了想,鼓起勇氣道:“我所授的純陽功法隻能是初級,這……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烏塔驚訝道:“這話怎麼說?”
卿真羞惱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我也隻將功法練到了初級頂峰,中級功法我也沒接觸過。此次前來學館教習,按照進度,這純陽初級功法短則三年,多則五年方能有所小成。是以……是以堡中並未安排後續進度……-”
楊得意和烏塔麵麵相覷:“這是搞什麼鬼名堂?堂堂一個教習居然也隻練到了初級頂峰,而降生短短半年時間便已達到了頂峰,且到了突破的邊緣,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卿真低下臻首,苦笑道:“我無能為力,如果你們認為我沒有資質教授學子們,我願意返回純陽堡,你們另請高明吧?
楊得意和烏塔連忙搖手道:“那大可不必,誰叫那小子是個怪胎呢?人家三五年學的東西,他短短半年便能突破,那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兩人向卿真打著保票道:“此事卿教習能坦然相告,足可見誠意。我們哪能不識趣呢,還請卿教習當我們沒來過,此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保證絕不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