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能算成是最後的一擊而己罷!即便勉強成招,但對於玄大業這種高手,他不僅退了三步,而且雙腳離地,輸了就是輸了。踏前幾步,麵向國主,跪地道:“陛下,臣這次賭賽,輸了!”
“難為你了!平身!”
慈聖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內心反而隱隱有些歡喜,鼓掌讚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功法已臻入中階,所使功法靈動中帶著老練,老練中又帶著一股少年人應有的銳氣!好!好!好!”
聽到國主如此盛讚,降生對於自己剛掌握不久的功法也有些沾沾自喜,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絲傲然之色,嘴上卻有些謙虛:“這位大叔如果不是隻挨打不還手,小子一點沾大叔身的機會都沒有。是大叔在成全小子!”
此時的慈聖看著降生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寶貝,他心神激蕩,但強自保持鎮靜。
“降生,雖說比試招法有十招之限,而你多出一招,按規定,朕答應你獲勝後賞給你的寶物本可不用實現,但朕現在對你括目相看。還是賞了你吧!”
一旁的黃嬰道:“降生,還不謝主隆恩!”
“謝陛下!”降生連忙敬了一個軍禮。
“很好!精氣神充沛,舉手投足有點風采!”慈聖微微點了點頭,從腰上取下一塊玉佩,緩緩走到降生麵前,將他的手一把抓住,將玉佩輕輕放在他手上,道:“朕賞你這塊玉佩,以後隻要你持玉佩在驃國境內,任何人不能冒犯你。朕今日在這殿上親口許諾,就算未來你降生犯了大罪,隻要你拿此玉佩交給朕,朕也答應你免罪一次。”
黃嬰看著降生手上持著的這塊玉佩,眼神中滿是羨慕。
他不明白為什麼在國主眼中,降生被如此看重,而從國主的眼神中,他分明看出了國主目光中含著的一絲覬覦、豔羨之色。
“除了這賞賜,朕還要封你為‘禦前特使’,委派你隨同國師前往大秦安西國,參加‘丹元大會’,作為國師的陪行人員身份,驃國傾舉國之力,將成為你們的堅實後盾。所需資源,配合供給!”
慈聖抓著降生的手一點也沒有鬆開,反而握得愈來愈緊,顯得內心有些激蕩。
降生不敢胡亂掙紮,任由他握著,又不敢胡亂說話,隻能不停地點著頭。
“你很好!很棒!”慈聖終於在降生手背上輕拍兩下,鬆開了手,轉身走回上座。
“至於此次的行程安排,因為降生兼負三國學館招生的重任,時間緊張,是以,朕特別批準使用國器‘道真二號飛舟’,由玄武士玄大業和朱雀士朱朱操舟陪同前往。”
旁邊侍立的玄大業和朱朱連忙跪下。
降生聽得雲裏霧裏,但國主正金口安排著任務,他也不敢過問,隻能老老實實地聽著,心中卻想:“什麼‘丹元大會’?什麼‘道真二號飛舟’?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餓得前心貼後背,鸞鸞、大山他們還在等著我呢!”
慈聖又說了一會,見降生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猜想少年心性,耐不住性子久呆,揮手道:“去吧!朕老了,老了話就多,年輕人看不慣也是應當的!”
降生如蒙大赦,臨走前又敬了一個軍禮,一出偏殿,拉著黃嬰道:“城主,你用過午餐沒有?”
“啊?!”黃嬰一楞:“本府已用過,降特使莫非有心……”
話未落音,降生氣不打一處來:“可我還餓著肚子呀!”
……
午餐、晚餐在田鸞鸞、狐大山等人的陪同下,兩餐並作一餐,席間降生炫耀了一下國主賞賜的玉佩,強調持此玉佩能在驃國境內避禍,惹來了狐大山、陶武柱的嘖嘖羨慕聲。
在田鸞鸞的提議下,將這塊玉佩掛在了降生的脖子上,作為一件裝飾品配戴起來。
當天晚上,降生一個人靜靜坐在房間大床上,關於最近發生的一係列的意外事情,他打算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
房間內很黑,沒有點燈,降生坐在黑暗中,由於他的眼睛夜能視物,房間內所有的一切仍然一目了然。
在房間角落,噬魂盾和離魂刀安靜地懸掛在側,這兩把神兵自從蟲島出來後,一直跟隨在降生的身側。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使用,甚至連攜帶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降生心念一動,發出一道意念,噬魂盾嗡的一聲,盤旋飛起,離魂刀仿佛有些感應般,鏘鏘聲中,刀鞘不時撞擊,擊打出一陣吟音。
降生微微一笑,一道意念隨即發給離魂刀,得到了指令的離魂刀變成黑暗中的一條小蛇,遊走在噬魂盾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