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坊大執事趙藩一路策馬揚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靈坊坊主府。
他要向坊主龍尊吾彙報不久前發生的一幕。
府內,坊主龍尊吾靜靜聽完趙藩的講述,皺眉道:“你說那孩子十五六歲年紀,功法如此了得,你作為凡元境頂峰實力,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有些詫異:“難不成這孩子打從娘胎裏便開始修煉不成?”
趙藩點了點頭,有點難為情道:“屬下並不以功法修煉為主,主要還是靠經驗眼力辨別一些案件的真偽。殺害明仁藥鋪老夫婦的便是這小子。而且……”
說到這兒,他有些邀功的想法:“而且,屬下督辦這件案子的同時,意外發現了一大驚喜!”忙從懷裏掏出純陽堡發出的追緝令,攤在手掌上:“會主,原來殺害純陽堡仇大長老的也是這小子,別看年齡不大,卻是惹禍的根苗。我按圖像比照,神似,絕不會弄錯!”
龍尊吾跨前一步,仔細看了看追緝令上的圖像,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這追緝令上的懸賞金達百萬金,換算成下品靈石也足一千塊,抵中品靈石十塊。這次純陽堡可是花了血本,嗬嗬,隻要生擒活捉這孩子,懸賞金不可謂不厚!”
他有些好奇,道:“據聞仇大長老功法已臻高階,居然殞在這麼個小孩子手上,真是可悲可歎……”有點唏噓的感慨。
趙藩忽然猛省起一事,趕緊道:“會主,這事必有隱情,屬下略有查察。這小子絕不會是殺害仇大長老的凶手,背後另有其人!”
“這話怎麼說?”
“當時,屬下命令追緝的手下兒郎正在全力以赴,正要合力將這小子拿下的時候,一把斷刃黑刀突襲而至,阻住我們的勢頭。那把斷刃在空中飛來飛去,神出鬼沒,威嚇之意非常明顯。當時,那小子率領的一幫小子搶了我們的馬匹已逃得遠遠的,四下裏除了我和手下兒郎,再也看不到他人。顯然,有人隱在暗處,悄然出手,為那小子解圍。控刀之術,除了刀法高階的人能使出來,還有何人?”
趙藩沉思道:“這件事情到了這裏,就非常明顯。那小子背後一定有高人保護,想來,殺害仇大長老的人必是此人!”
龍尊吾眼神微閉:“你這麼一說,我明白純陽堡為什麼付出如此大的代價了。他們是打草摟兔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一定便是那幕後隱藏的高手。”
隨意摸了摸頭,他繼續道:“對於平常之人,要對付功法高階的高手,的確是要付出此等代價。但,既然這件好事落在我們的頭上,我們卻之不恭啊!”
“會主,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出手?”趙藩知道龍尊吾本身功法境界了得,本身便是功法高階高段的高手,再進一步,便能成就大圓滿境。這在大秦安西國也算是有數的高手了。有他親自出馬,要將降生背後隱藏的高手生擒活捉,也不是什麼難事。何況,通緝令上並沒有說明這一切。
純陽堡要生擒活捉降生,那代表著隻要有人阻攔,可照殺無誤,並不影響交易的成功。
至於生擒活捉降生,那在會主手上,可謂手到擒來,十拿九穩。比壇子裏捉烏龜還穩妥。那個隱身暗處的功法高手殺之並不足惜。
“為保證能趕在他人之前,將這筆交易促成,我會親自前去抓捕,再加上左右兩大護法。已經足夠!”龍尊吾含笑道:“趙大執事,等我們三人過去後,我授權你派人將消息傳到純陽堡。你剛才說,這群孩子逃亡的方向是靈獸山脈,離獸宮的地盤。那麼,消息傳出去後,讓純陽堡派來的人在離獸宮山腳下交接。”
他顯得胸有成竹:“今日事,今日畢,你等也一樣,派些人手在離獸宮山腳下待命。一旦我抓住那孩子,交接的事情便由你全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