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老黑討論封印魔體的降生壓根不知道,由於他的關係,連帶他身邊的好友、紅顏知己都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場造化。
至他而下,狐大山全身脈絡被打通,後來又被血降送入本源魂力,導致精神力大漲。田鸞鸞三女脈絡已可自行吸收靈氣,並將之轉化成靈力留存,修煉之途,一馬平川。馬西舍進階高階中段,有了體悟,再要快速進階,未嚐沒有可能。
這些都是機緣湊巧,也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如果不是他(她)們追隨降生身側,這些機緣或許有,但決不會如此輕易得到。
與老黑商議完畢後,降生轉眼見到四人坐在石欄下盤膝修煉,吐故納新,知道他(她)們有些修煉上的感悟,迫不及待進入某種境界中去了。
不敢驚動,悄聲吩咐費季、餘姚兩大高手護法,叮囑陶武柱、閔耿等人聽從費季的指令,交待了一些事情後,便跟著一龜一狗施施然去到後山,進入靈域,藏身洗靈池中。
靜靜等候著血降的到來。
他相信,隻要血降潛入自己體內,有了感應,按老黑和老龜的方法,要將血降封印在脈絡中,並嚐不能成功。
而老黑和老龜隱身在那條隱秘的通道內,斂盡全身氣息,亦緊張地關注著降生這邊的情況。通道與洗靈池緊密相連,老龜的神識雖然隻能掃到一裏左右範圍,但監控降生潛身的洗靈池已足夠了。
隻是老龜的神識不能持續太長時間,觀察一會,便要積聚精神力,否則,有些吃不消,會讓它頭痛欲裂,大為痛苦。
此時,老龜的靈珠已被降生吞入腹中,在洗靈池中進入一種龜息狀態。
話說血降藏身殿梁上,望著殿外影影綽綽的人影,見他們畏畏縮縮,一個二個嘴裏喊打喊殺,卻並沒有一個人敢冒然衝進殿內。
它芝麻般似的眼珠子露出一絲不屑,盯著狐偃三人所在的方位,心想:“還是這兩人有膽量,敢衝進殿中追殺我,其他人,包括這離獸宮的人,雖然變身,看上去威風,對我而言,相當於人類的一個屁——屁用沒有!”
梁下的狐偃這時見狐大山屁事沒有,反而精神抖擻,但狐大山醒過來的表情很是奇怪,忍不住又要伸出手掌按向他的額頭。
躺在地上的狐大山終於見到父親真情流露,顯然對自己這個兒子關心猶甚,畏懼的心思被某種不明來由的衝動遏製,終於顫聲叫道:“爹!”
似乎好久沒有親耳聽到狐大山這般親切的稱呼,狐偃眼含欣慰,伸出的大掌轉而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顱,點頭應道:“嗯!大山!為父已細細檢查過你的身體,身體很好,沒事!”
狐大山翻身爬起,衝正為他們護法的蕭立宗叫道:“大哥哥,你……你怎麼也來了?”
蕭立宗淡淡一笑:“應大秦安西國邀請,前來參加丹元大會,在皇宮遇見三公主,得到她的邀請,一起過來離獸宮觀禮。”
“原來田鸞鸞是大秦安西國的三公主!”狐大山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並不傻,反而非常聰明,一聽便猜到田鸞鸞的身份。在人情世故方麵,這一點上,他認為降生就沒有這種悟性。
降生恐怕直到現在也沒猜出田鸞鸞的身分吧?其實我早該猜到了!如果我是降生,跟田鸞鸞走得那般親近,很多方麵,都呼之欲出。
內心有些小小得意的狐大山打算出去看看降生的反應,如果他猜出來了,證明他是個聰明人,如果這樣還猜不出來,不可否認,降生是個傻瓜蛋,連他都不如。
哈哈,這都猜不出來,田鸞鸞不親口告訴他的話,我也為她保密。
哼哼,我狐大山在某些方麵,也能做到守口如瓶,不做告密者!
蕭立宗並不知道此時的狐大山已神遊物外,見他傻楞楞的,若有所思的表情,手掌在他眼前微搖:“小弟,這麼巧的,我們居然在這裏遇見。聽說你隨著學弟降生去三國輪流招生,怎麼也跑這兒來了?”
“大哥哥,這事嘛,一時說不完的。不如,我們邊走邊說!”急著見降生的狐大山猴急猴急的。
狐偃滿意的眼神看著狐大山,揚手間將護罩解除,三人一起走出殿外。
殿外埋伏警戒的各路強者猛然見到三人施施然出現,盯著狐大山的眼神中滿是狐疑之色。這小子被怪物拖進殿中,在裏麵大呼小叫的,痛得滿地打滾,但看現在這模樣,一點事都沒有的表情,反而神采飛揚的。這鬧得什麼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