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死不足惜,他們背後的組織,一定要連根拔起,再不留一絲絲善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田鸞鸞非常生氣。
生氣的田鸞鸞和頊竺、蒙浣並不打算擬態變身,她們自從得到老夫子的靈珠改造後,功法境界已突破至凡元境初階中段,拿寵標試手,正好合適。
三女迎向寵標,向降生示意不要出手幫助。
降生麵對衝鋒上前的包鐵頭,這時也有意試試自己本身的手段,將魂刀收歸手臂上,使出基礎純陽功法,迎頭便是一輪紅色氣勁圓球。
包鐵頭萬料不到降生的純陽功法如此正宗,心神一凜:“這小子難道是本堡弟子出身?殺死大長老後叛堡而逃?不然,純陽氣勁哪能使得這般中規中矩!”
他短暫的心神失守的一刹那,已被善於把握機會的降生察覺,一溜滑步,瞬間閃進包鐵頭的懷裏,雙手抱拳,一記“靠山崩”使出,頓時將包鐵頭撞飛丈外,兵器落地。
跟進上前,一記彈腿,踢在他的頭上,頓時將包鐵頭踢昏過去。
冷哼二聲,降生並不打算再下殺手,對於這後來的沒有口出不遜之言的包鐵頭,降生覺得沒有殺他的必要。
正要觀望那邊三女的戰鬥,這時,巷內牆上陡然飛下一個黑影。
降生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聽嘭的一聲脆響,頭昏腦脹中,已被黑影一把抓起,兔起鶻落間,猶如騰雲駕霧般,遠遁而去。
田鸞鸞三女見狀一聲驚呼,再也不願與寵標糾纏,紛紛躍牆而出,本想追蹤上前,但眼前街宇巷道橫陳,卻哪裏還有降生和那黑影的影子?
三女大驚失色,容顏慘淡,麵麵相覷。
此時,不知好歹的寵標正逾牆而出,尾隨而至。
隻聽三聲嬌吒聲響起,下手再不容情,寵標一聲慘呼,倒在地上,再也一動不動了。
田鸞鸞變色道:“降生身後強敵尾隨,我們太大意了。”跺了跺腳,道:“這裏可是拓安首府,我田鸞鸞絕不會善罷幹休的!”
在田鸞鸞的帶領下,三女火速趕往丹道殿。
因為田鸞鸞知道,二皇兄此時恐怕就在那裏,知道了這個消息,便是將拓安城翻轉過來,也要將降生找到。不為別的,一旦她放出一絲口風,連皇宮那坐陣的某人也會驚動起來。
……
在一處荒棄的廢園內,一個老者一把將降生扔在地上,負手而立。
過了一會兒,降生悠悠醒轉,一眼看到那老者,又驚又喜,叫道:“楊大爺,你……我……我是在做夢吧?”
那老者臉現狐疑,轉而心頭大喜,柔聲道:“你叫降生是嗎?”
“楊大爺,這才幾天不見,怎麼把我忘了?”降生翻身爬了起來:“楊大爺,隻要見到你,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夢境!上次那兩個老家夥,你打敗他們沒有?血魂有沒有匹配?”
降生提到的正是靈宮發生的事情,一直以來,他隻當是一個夢境般的存在。
在那裏,他與楊淩江是一對爺孫組合,殺人奪魂,玩得不亦樂乎,這時看到楊淩江出現,顯得非常親切。
那老者身子微微一顫,從降生的話裏言間,他隱約明白了一些什麼。
這老者正是畫角峰太上掌門楊淩江,自從進階地元境失敗後,得知自己的一滴精血莫名遺失,當他趕到驃國首府白崖城後,見到兒子楊萬裏和孫女楊倩倩,得知那滴精血打造的保命符莫名其妙化成齏粉,而降生是最大的懷疑對象,為了弄明白前因後果,帶著楊倩倩匆匆趕來大秦安西國。
知道降生會前往拓安城參加丹元大會,與楊倩倩棲身一處客棧中,爺孫倆昨天來到拓安城,今天大清早楊淩江便在拓安城四處查找降生的蹤跡。在拓安城中,降生的影像畫影圖形,四處張貼,得知這小子到處惹禍,居然殺死了純陽堡的仇大長老,楊淩江對這個神秘的小子興趣大增。
好巧不巧,楊淩江正四處打探降生的消息,無意中聽到一些追輯降生的人發生指令,知道降生出現了,尾隨那些人一路趕來。
他隱身暗處,親眼見到降生祭出魂刀輕輕鬆鬆將那些人殺死,這小子的手段非常殘忍,他的那把來無影去無蹤的魂刀顯然是件法寶。
楊淩江尋思降生身懷異寶,那他能奪走自己的一滴本命精血也不會如何稀奇,等他再次將包鐵頭踢昏過去,正意氣風發的時候,猛然間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將他拍昏後擄走。
來到這處廢園,用意便是先行審問降生,搞清那滴本命精血的下落。
這時聽到降生直呼自己為“楊大爺”,自己從未與他照過麵,這小子如何認得自己?而降生的語氣顯得與自己非常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