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1 / 3)

心雖然在他身上,卻知道,一個人也能活。

她需要的不是比帕拉圖般純粹的精神戀法,一個人生活,孤獨,有許多難題需要男人的幫助。

連一個二十四歲的男孩子的熱情和愛情都得不到,別的,她就不會再想了。

她的心碎了……

“蘇蒙,想吃點蘇蒙?”淩波溫柔的問。

生命多麼的脆弱,小小的疾病就能把人催倒,命運就的有旁人來安排,或者生,或者死。

她沒想到,相隔一年,大山竟然又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舒了口氣,打開門,讓他進來。

他坐下,不語。

她呢,一年多坎坎坷坷,也逐漸明白了,沒有無理由的愛,她不可以要求別人必須怎麼樣做。

怨恨早已經消散,激情也漸漸地消散,大山來,盡管很意外,但是並不激動。

“我來看看呢。”他解釋說,我來過兩回沒看見你,所以不放心。

“她點點頭。”

“還有,”他的喘息忽然加重了,一直遊移不定的眼睛盯住了她,“我挺牽掛呢。”

她不動,不語,像是沒聽見。他總是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不找他,他也就不來找她。今天,不知是哪個夢醒了,又闖回她身邊來。

她正在計劃一些事情,弄得心力憔悴,他就出現了。

她沒有回答他,她覺得一切可以不必收尾。他們成了朋友。好多事情可以不認真,不追究.

那時候,蘇蒙在想什麼,大山不知道,一點兒都不知道。蘇蒙則在淡淡的微笑之後掉到絕望裏去。可憐,可怕!

她暫時不會談戀愛,第一,沒有心情;第二,如果有,她也不會讓他承擔她的沉重的負擔。但是,無論如何,自此以後,她們又成了淡淡的朋友,有時候還有點薄荷味。

咯吱吱,老鼠又在廚房裏亂竄,身邊的淩波笑在夢中。

“她一定夢見回家了。”蘇蒙迷迷糊糊的想。

公司裏安排了宿舍。這些流浪的女孩子終於有了一席安身之地。

休息日.從阿眉這裏搬走的時候.蘇蒙和淩波在樓下碰到了柳絮兒。

“嗨!”

柳絮兒熱情地同她倆打招呼,並誠懇地邀請她們去喝她煲的湯。

一樓的房間潮濕,陰暗,沒有家什,甚至連煤氣也沒有,床是一個坑一個坑的劣質席夢思,一個拉鏈壞了的折疊衣櫃.一輛破舊的單車,就是柳絮兒的家了。進入這個家的感覺,舒適和鬆散超過了其他一切感覺。

她們坐在床上喝了湯。電飯煲是柳絮兒做飯的工具。

“蘇蒙,你說,”停頓了一會兒,柳絮兒放低了聲音說,-你說。他會不會騙我呢?”

蘇蒙明白柳絮兒的那個“他”是誰,她皺了皺眉頭。

“今天上午我Call了他,他約我l0點鍾去南國酒店喝茶。我11點去的,他不在,你說,他是不是在玩我?"

“你真是有病!”淩波快盲快語地說,“你求人家,反倒那麼晚去,有沒有搞錯?”

“可是我去他不在,我問服務台有投有個黃先生來過。他們說沒有。

“神經哪你!喝早茶的人那麼多,誰記得誰呀J

“哦,我怎麼辦呢?”

“找份正經工作吧!"蘇蒙說。

“我能幹什麼呢?”柳絮兒不自信地說,“沒文化.頭腦不靈活,又懶慣了,要過一般老百姓的日子,很難。就是為那麼點可憐的不甘心,才久久不願意從良。”

“那你繼續Call他了。”